对两人点头,她旋即转身就走。
乐怡追来:“我跟你一起走!”
就跟着宋瓷上了马车。
冬日的冷风刺骨,林惑穿的衣衫不多,一阵凉风吹过,只觉得遍体生寒,从下往上,脑子都被冻住,以前的冬日,从未这般冷过。
马车上,宋瓷正思索如何开口,乐怡先一步道:“你别为难,我并不生气。他喜欢你,是他的事,我喜欢他,是我的事。你跟我是朋友,这一点不会因此而改变。”
宋瓷看她,见她说得真挚,才道:“我怕你难过。”
乐怡怔愣一下,唇角溢出些苦涩,“我难过过,现在已经好了。我不是那等知难而退的人,林惑迟早要娶妻,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是我。”
宋瓷反握她的手,掌心温度交织,乐怡吸了吸鼻子。
“我从哥哥哪里听来一些事,我母妃为难你了?”
宋瓷没选择撒谎,“是。”
“怎么会这样。”她呐呐:“我还以为皇兄骗我。母妃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皇兄越发被皇上器重后,她就变了个人。”
利益之下,少有人能保持本心。
宋瓷没说出口,她再厌恶贵妃,也不会在乐怡面前说她一句不是,伤了她的心。
两人在宋家门口分开,乐怡走上自己的马车,转头道:“我给你准备了添妆,等你大婚之日到,定然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宋瓷笑笑:“好。”
两人分开的夜色的冷风里。
下人来报,正院已经摆膳。
今日的宋家很热闹,离开了宋家,好像阴霾尽消,宋澜的成绩出来,他成了如今炙手可热的榜眼。
宋老三喝了很多,美酒下肚,浑身热意四散。
乔香兰没劝,知道他高兴。
宋澜春风得意,官位板上钉钉,他生得俊朗,如今更是增添一丝锋芒。经历了被冤枉关押大牢一事,散去了他的少年气,多了一份沉着。
乔鱼低头吃菜,眼神不时偷瞄一眼,少女心事藏不住。
乔惢依然没心没肺,拿了个鸡腿吃得毫无形象,听着周围人的谈话,一切都美好得似一场幻梦,但宋瓷想守住这个梦。
一路走来,她拼死,也要守住这些温暖。
散了席,宋瓷松开头发,晚香给她梳头,甜儿拿出赏赐的白狐狸风毛,“这毛不错,奴婢给小姐做一件披风。”
晚香:“小姐皮肤白,白色更相得益彰。”
宋瓷:“你们看着办就好。”
在去裴家之前,她有意放手,让两人可以独立在她之外办事,而不是事事都来回禀。
她突然想到,“好像不见乔云了。”
晚香撇嘴,“她安安静静的最好。就怕她不安静,憋着坏。”
甜儿放下手里东西,说起偶然听闻的一件事,“奴婢听说,这几日乔云经常往厨房去,说是自己吃不饱,让大厨房给她加餐。”
宋瓷:“她的份例跟乔鱼乔惢一样,怎会吃不饱。”
晚香:“既然这样,奴婢明日去打听看看。”
宋瓷:“好。”
梳了头,松快一些,被窝早已用特水壶滚过,温热一片,宋瓷上了床榻,仿佛躺在云端,很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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