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头发花甲的老人,大笑着迎面而至。
稳健步伐,不偏不倚。
看上去丝毫不让人觉得迟暮,反而显得精神奕奕。
而在此老周边,实则簇拥着十数位青年靓女。
仅仅从他们的穿着望去,不乏精品中精品。
雕龙画凤,丝绸锦饰。
无不彰显出他们出身,非富即贵。
此时,季观主方才回神,难免来了个熊抱,调侃道:
“诶,老冯!哈哈哈。。。还真是多年未见,你倒是活得越来越年轻了呀。。。”
话落,这也便不难看出。
他们二人相交已久,如今一朝重逢,难免一番嘘寒问暖。
那一刻。
叶狂眼见二人大手猛握在一起,也不免深感朴实,令人感同身受。
然而,当他的目光望向十数位青年男女,也不禁嘴角微扬。
从中,他竟然还发现数位老熟人。
“呦。。。真是稀奇。没想到走到哪儿,都能遇见你小子,也不知是我们有缘千里来相会,还是该说狭路相逢,冤家路窄呢?”
以至于话音刚落,当场也便惹得现场围观者纷纷紧蹙眉梢。
也可以这么认为。。。
来人一番言论,听上去看似无关痛痒,实则暗藏三分讥笑。
“拓跋兄,这位小兄弟是。。。”
“嗐。。。无非一介乡野莽夫,以为自己有点本事,便敢妄自称大,不提也罢。。。”
“嚯哦。。。”
拓跋霸天一见,也难免说着:
“走了,走啦。蚩老弟,莫被这臭小子秽浊大家眼睛。”
“嗯。。。”
殊不知,那位蚩老弟难免三顾一回头,显然对于叶狂产生浓厚兴趣。
眼看着他们一行人打算走人,叶狂突然转身迎着袁马六少,问道:
“诸位兄弟,方才可有听见什么狂吠?”
此话一出,整个现场,难免安静了。
而作为当事人,袁马六少又岂能不知这是叶狂让他们的抉择。
既然归入千碑祠,就得断绝与七王子嗣一切利益往来。
不得不说,叶狂短短一句话,够狠,也够绝。
不仅仅只是逼着袁马六少就此站队,没了转圜余地,就连他们彼此后路,也一并封死。
至于他们赞同与否,都得得罪另一方。
一时间。
甚至以拓跋霸天为首的一干人等,也为此停下脚步,纷纷回身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