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月白广袖一扬,大步离去。
只留下齐明轩和齐天俊满脸惊愕,呆立雨中,任由雨水湿透衣衫。
清风居书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谢知遥一脸阴沉地独坐案前,面色黑沉如墨。
窗外风声呼啸,似在诉说着这京城中暗潮涌动和那些看不见的腌臜手段。
“公子,我回来了。”
慎行恭谨地对着谢知遥行礼,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谢知遥微微抬起头,神色晦暗不明:
“嗯,怎么样?我让你查的。”
“公子,我查了十一年前的流民卷宗,并未看到有魏齐轩的名字,所以由此可推断,当年魏齐轩并非因为流民饥荒,才迁居至汝南乡野。”
慎行有条不紊地汇报着。
“嗯,还有呢?”谢知遥接着问。
“金桔也已带到,夫人老爷他们身体都好,另外你让我查当年凤姑娘背井离乡原因。”
“属下也已调查清楚,当年,汝南那一带并未生什么大灾。
所以凤姑娘当初很大可能,不是因为逃难才背井离乡。
据村里一位老人回忆说,她走的前一天晚上,老人曾在村头,看到凤姑娘背着一捆柴从山上回来,衣服破烂,身上仿似有伤。
具体是什么伤没看太清,因为那时天色已晚,只有淡淡的月光。
更蹊跷的是,镇上有名恶徒在同一时间失踪。
那人平素欺男霸女,百姓听闻他失踪后,反倒放了三日爆竹庆贺。”
慎行压低声音:“失踪地点就在当时凤姑娘,捡柴禾的附近山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谢知遥猛地起身,青玉镇纸应声落地:
“同一时间,失踪?那天晚上,凤倾城还受伤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似乎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书房内的气氛愈凝重,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这一切的真相,似乎就隐藏在那迷雾之中,等待被揭开。
“知行,你那边呢?”
谢知遥重新坐回椅子上,指尖开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
“公子,秦王得到消息后,立马进宫了,军饷的事情,明日早朝就该有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