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大脑在处理人类语言和动物语言时,优先级或者说默认语言被这新生的潜能覆盖了。所以她说人话的输出口暂时被堵住了,但输入口应该还在她能听懂我们说话,对吗麦朵?”
麦朵听到夏天来的话,立刻抬起头,对着夏天来用力地点了点小脑袋。
眼中充满了“你终于懂了!”的急切和认同,口中却还是:“叽叽!”
白月魁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叹:“潜能多种多样,但是这种能和动物沟通的潜能还是少见。”
她走到诊床边,朝夏天来伸出手:“天来,把毫针给我。”
“欸,好嘞。”
夏天来应了一声,转身从抽屉里拿出针灸包,随后走到白月魁身旁,将针灸包铺展开。
白月魁取出毫针,接连插在与麦朵大脑相关联的穴位上。
她看向麦朵,语气温和:“麦朵,试着集中精神,努力去想你要对我们说的话,就像你平时说话一样,你需要学会控制它,在人类的频道和动物的频道之间切换。”
过了好一会儿,她看向乌兰敖登,小嘴张合,艰难地、极其缓慢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声音微弱的吐出两个字:
“老。。。爸。。。”
虽然只有两个字,虽然声音微弱,但这确确实实是人类的语言。
乌兰敖登瞬间泪崩,这个铁一般的汉子猛地扑到床边,巨大的手掌颤抖着握住麦朵的小手,声音哽咽:“哎!哎!爸爸在!爸爸在呢!”
“乖宝不怕,能说就好,能说就好!慢慢来!”
夏天来皱着眉看着一惊一乍的乌兰敖登。
“我说敖登,你这不至于吧?”
乌兰敖登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我家就这一个乖宝!”
“行行行,就一个就一个。”
夏天来不打算再和这老匹夫犟下去,转身走去将设备收到一旁。
白月魁将毫针收好,放回原位。
“好了,既然能恢复,那明天小登你再带麦朵到天来这里就行。”
麦朵的情况不算复杂,夏天来也会针灸,倒也不用她亲自来。
“走吧橙子,肚子饿了。”
说起来两人午饭还没吃呢,这个点也该饿了。
白月魁挽起杨尘的手,二人出了医馆就回家去。
乌兰敖登也偷偷摸摸抱起麦朵,但被夏天来喊住。
“你给我把门修好再走,麦朵她又不是不会走路,自己能回去。”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