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舞的音乐都没响。”他意有所指地补充道。
白月魁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一些,似乎被这个理由说服了。
她重新放松地躺回他怀里,侧脸贴着他温热的胸膛,重新闭上了眼睛,仿佛要再赖一会儿回笼觉。
但仅仅几秒后,她又睁开眼,眼底已恢复了清亮。
“不对……我好像先前听到音乐响过了。”她低声嘀咕了一句。
杨尘低笑出声:“那应该是你在梦里已经跳过了。”
白月魁没接话,只是伸手捏了捏他结实的手臂,算是回应他的调侃。
两人就这样静静依偎着,享受着这宁静的早晨。
直到窗外隐约间传来孩子们下课回家的嬉闹声,以及乌兰敖登那辨识度极高的的大嗓门。
两人这才真正起身。
。。。。。。
红寇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粗糙的笔记本页角,上面是秋实校长工整的板书。
“情感为引,源质为基,静心内观,灵元自敛,方为归元。”
每一个字她都认识,连在一起却像天书。
比第一次操控重力体还让人无所适从。
二十年的生活经历,她只学到了如何战斗,如何如何使用枪械。
“叽!叽叽喳喳!”窗外传来麦朵清脆的鸟鸣声。
紧接着是她努力压低的、终于流畅起来的人声:“那日松!说了不准偷吃!你都快飞不起来了!”
一阵翅膀扑棱和委屈的“叽叽”声。
红寇嘴角不自觉地弯起。
这个几天前还只能焦急鸣叫的小女孩,在夏天来的针灸调理下,进步快得惊人。
她已经能在“人”和“鸟”的语言切换,虽然偶尔还是会串频。
麦朵这个小孩都已经觉醒了潜能……她和破晓却连归元都还没能掌握。
“还在琢磨?”
破晓低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他高大的身躯挤在小小的课桌后显得有些滑稽。
她眼神比在灯塔时明亮了许多:“秋实校长说,我们底子薄,得从最基础的感受自身源质开始,只能慢慢通过池子的那个设备感受情感。”
二人现在已经能感受到自身体内的生命源质,但对于归元还是一窍不通。
“不过。。。。。。我听千里说,麦朵的父亲是归元体训指导,或许我们也可以去那里试试看。”
“归元体训指导……”红寇低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