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眸,闻言后,轻挑剑眉,语气极为平缓,“明白。”
穆温烟的情绪更甚了,“你为甚会明白?你又为甚偏要让我帮你履行那个承诺,我坚守的好累呀,万一有下回,我还要那样么?你既然不能亲手杀了他,那就交给别人吧,下回莫要让我挡着了,好么?”
萧昱谨不知想到了什么,双臂稍用力,将穆温烟拖起来,他自己平坦了下去,让穆温烟躺在他身上。
如此一来,即便隔着衣料,彼此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身体轮廓与温度。
就仿佛亲密无间,再无缝隙。
萧昱谨的唇擦过穆温烟光洁的额头,“是朕不好。”
穆温烟难受了半晌,小手不知不觉已经掏进了萧昱谨的衣襟里,寻到那块疤痕,反复摩挲。
“疼么?”她低低的问。
她真是纳闷,她怎么能下得了手?
果然,长大后的她冷酷无情,还是如今比较可人。
萧昱谨说,“不疼,都是朕不好,朕不该要求烟儿帮我坚守承诺,以后……烟儿不必那么做了。”
穆温烟怔了怔,有些诧异,她抬起头来,与男人四目相对。
她现在还是十一左右的心智,好些重要的记忆还不曾想起来,可她知道傅恒泽的真实身份。
傅恒泽与萧昱谨已经是水火不容,一山难容二虎,他二人之间注定了只能活一个。
“不要你的六弟了?”她喃喃的问。
萧昱谨唇角动了动,“烟儿安心给朕生个孩子就好了,其他诸事,朕自有打算。”
有一桩事一直很困扰穆温烟,如今她与萧昱谨孩子都有了,在风花雪月的基础上,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她犹豫片刻,问道:“我以前当真喜欢过傅恒泽?”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还有些后怕,但又不知在怕什么。
萧昱谨的大掌摁住了她到处点火的小手,突然一低头,含住了白皙精致,又毫无点缀的耳垂,牙齿稍用力,吮吻的同时,重重咬了一口。
“啊--萧昱谨!你这个禽兽!”穆温烟吃痛,一声尖叫传遍内殿,殿牖外面的人也听的一清二楚。
花菇,“……”她担心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
穆温烟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闷闷的不讲话,自打有孕之后,她的情绪忽好忽坏,就不曾平稳过。
萧昱谨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烟儿只爱朕,你自幼对朕情根深种,觊觎朕已久,数年前就妄图将朕留在西南,这辈子除却朕之外,烟儿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