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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第2页）

波特呼叫着，说：&ldo;洛，你那里怎么回事?我们好像听到了几声枪响。&rdo;

合着歌曲《拉雷多街道》的曲调，汉迪用很优美的声音唱道：&ldo;我看了我的表，你们还有十五分钟。吃的东西还好吧?&rdo;

&ldo;你听起来心情不错，洛。&rdo;

他的声音一点儿也没流露他的关心。是他们开的枪吗?

&ldo;我感觉很轻松，当然。但是我不想谈论我的心情。那会让人很厌倦，不是吗?告诉我那架金色的直升机立刻要飞过上空。你给我搞到了一个钻石旋翼，阿特?一些大乳房的小孩儿坐在驾驶舱里?&rdo;

那些枪声到底是什么?

看着监测器，望远镜摄像机固定在窗户上，他能看到十岁的艾米丽飘舞的金发，她的大眼睛，心形的脸。汉迪闪着银光的刀片放在她的脸颊上。

&ldo;他要用刀划她。&rdo;安吉低声说。这是今天第一次她的声音里带有感情。因为她和波特一样，知道他将要做什么。

&ldo;洛，我们搞到了直升机，它在路上。&rdo;

为什么他还不疲倦?波特很奇怪。经过这么长时间，大多数劫持者都会心烦意乱。他们会接受任何交易条件。

&ldo;别放下电话，洛。我想是飞行员，我要跟你中断一下，我会马上回来。&rdo;

&ldo;不必了。十四分钟内给我直升机。&rdo;

&ldo;别挂断。&rdo;

波特按下静音键，问：&ldo;你怎么想，安吉?&rdo;

她盯着窗外，突然说：&ldo;他是认真的。他真的要那么做。他厌倦了讨价还价，而且他还在为进攻的事发狂。&rdo;

&ldo;托比?&rdo;

&ldo;接通了，没人应答。&rdo;

&ldo;该死的。他不是把电话放在口袋里了吧?&rdo;

&ldo;你还在吗?&rdo;

&ldo;你在浪费时间，阿特。&rdo;

波特努力让自己听上去思绪烦乱，他问：&ldo;哦，嗨，告诉我，洛，那些枪声是怎么回事?&rdo;

一阵低低的轻笑声。&ldo;你肯定很奇怪。&rdo;

&ldo;是他们开的枪吗?&rdo;

&ldo;我不知道。或许是你的脑子有问题。或许你对那个警察有一种罪恶感，在你意外地进攻之后，又意外地开枪。于是你听到了枪声，你知道，就像一种幻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