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明白,上面的文字。
“这文字我看不明白。”
“我们出去,我教你,我父亲教过我,说到时候会有用的,鄂温克人会帮我们的。”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吉里从來沒有跟我提过鄂温克人。
吉普教我认识这些字,那是古老的鄂温克人的一种文字,很难懂,看着笨笨的吉普,竟然是那样的聪明。
我学得太麻烦,如果是媚媚,她学一下就应该能会,想到媚媚,我心就乱。
“行了,你给我全部写出來。”
吉普说。
“那得到明天早晨。”
“行,我就坐在这儿等。”
我坐在那儿喝酒,吉里就给翻译。
我不知道有用沒有,如果沒有,也是白折腾一气儿。
天亮了,吉普把翻译过來的给我了。
“有些地方我并不太确定,但是意思应该是差不多。”
“好了,辛苦你了。”
我拿着翻译过來的文字就走了,去红石。
四叔坐在院子里,两只小狼在玩着,看到我立刻就回地下室了,再有三天他们就可以回家了。
至于他们会怎么样,四叔都说不好。
我把翻译过來的纸给四叔看。
他看了很久说。
“沒事了。”
我沒看,我觉得不一定行,我拿过來看。
竟然是鄂温克人的咒诅之术,老天,这真是奇怪了,那么说厛固人和鄂温克人的交往,也不是一般的关系了,这扎特哈之术是不传外人的,就是本族人的也是单一的传,非常的奇怪。
我看着,那些咒诅让你目瞪口呆的,咒诅物,咒诅人,咒诅灵魂,天地无所不咒,咒而成固,无法摆脱。
后面就是咒诅的方法,四叔看了半天说。
“我沒看懂。”
我看,竟然是鄂温克人的一种独特的方法,木青萱跟我提过,看着复杂,其实并不复杂的一种最原始的咒诅,无法破解,只有咒诅之人可破,学会者要是奇巫。
奇巫的形成,就是多巫而合,那我算不算是呢?我不知道。此刻就是一试,木青萱说了,如果不是奇巫,不是鄂温克人的传咒诅学,那么会破体而亡,死得惨。
我跟四叔说了,他看着我。
“如果这样,你最好就放弃,我们再想其它的办法。”
“沒有办法,此刻就是机会,媚媚弄不好已经是在阿玛扎尔小镇了。”
“你慎重点。”
“不必了。”
我坐下,四叔就站在一边看着我。
鄂温克人的咒诅挺奇怪的,全部是逆行之术,所有的都有,一咒全通,我按着书上写的,行咒,几分钟后,我就感觉要控制不住,身体要炸掉了一样,我坚持着,死活的也许这是最后一招了。
我倒下的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來的时候是三天后了,我一听是三天后,急得跳起來。
“你的咒诅会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