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就挨上了巴掌,不只是小腹迅速涌上一股热流,连着手心都在生理性的发麻。
明珠哀叫了两声,难为情地请罚:“没认为自己做的对。这样伤敌一万,自损八千,非常不可取。主要是我为了这个人……”
“渣”字到了嘴边她又给咽了回去,“差点伤到自己。我错了,请您用皮帶狠狠惩罚我的屁股,帮助我记住这次教训,避免今后再犯相同的错误。”
她说完瞄向黎骥程腰间的皮带。
那条皮带是她不久前才送给他的,用料是珍稀的鳄鱼皮,比牛皮硬。
她本来想送他一套西装的,但西装太复杂了,她的计划未执行到一半便因她嫌麻烦而中道崩殂。
但挑选这条皮带时她也百分百用心。
原料产自尼罗河畔的埃及,打造时用的也是十分考究的古老工艺。
送的时候她也是没想到送出去的皮带会用到自己身上。
只是她觉得巴掌确实缺乏惩戒的效果。
黎骥程循着她的目光看了眼系在自己腰间的皮带,默了默,抽出来,将两端的环扣握在手中,弯折成扇形,认为还是太长,不趁手,又对折了一下。
这下敲在她已经红彤彤的屁股上的,就是双层皮革了。
稍一用力就能让她疼得直扑腾。
他还是用换尿布的姿势提着她,将冰凉的皮面贴在她臀上,施力压了压:“每挨一下,说一句,你不是在孤军奋战,身后有我,听懂了吗?”
明珠不敢造次,低声下气地答了句“听懂了”。
他便扬手降责。
她能清楚地看见皮带挥下来的过程,感官冲击到达极致,恐惧感拉满。
“唔……我不是在孤军奋战,身后有您。”
“啊……我不是在孤军奋战,身后有您。”
“呜……我不是在孤军奋战,身后有您。”
起初那几下她还能忍受,只是挨上皮带时臀肉会不由自主地收缩。
随着肉浪翻飞,皮肉颤动,在一次次泛白后肿胀充血,红痕逐渐交叠,后面她每挨一下哭声就大一点,却隐忍着不呼痛,把到达嘴边的哀鸣咽回肚里去,打心眼里想要排解内心的自责。
看似没有受到非人的折磨,实则绷紧的四肢和紧紧攥住的双拳都出卖了她。
发缝间也沁出细密的汗珠,额头上更甚。
黎骥程下不去手了。
但这是她自己求来的,他不能心疼。
为了她能顺利解开心結,他还是不带情绪地提醒:“放松。最后十下,我会打得很重,每一下都要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