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管不管的啊!”
舒慈背着木栅,拍得哗哗作响。
黑狼趁她喊人时,又是一个飞扑,舒慈躲闪稍慢一步,利爪一划,肩膀一阵剧痛,叫它划出一道血痕。
最古怪的,竟是那黑狼从缝隙之间跃出了牢房外!
舒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再喊给你动动刑就老实了!”
黑狼望了一眼,几个神策军叮铃哐啷走过来的方向,怒视着舒慈,鼻子里喷了喷气。
“怎么了?谁要杀你?”
来人近了,只听“咻”地一声,黑狼凭空消失了。
舒慈一惊,扑到木栅上,想要看清究竟。
“搞什么啊?人呢?不是有人要杀你吗?”
两个神策军走到了牢房门前,木栅里面只站着舒慈。
她惊魂未定,呆呆地抬起左肩膀,上面被划破一条口子来,滴着淋漓的鲜血。
“它……它……跑了……”
第65章
离开坛讲经仪式又近了几天,因鸿胪寺公务繁忙,杜月恒这几日皆是晨鼓一响便早早出门。
今日他一推门,就看见杜府门口蹲着一狗一鸟,旁边还站着一个愁容满面的范长风。
敖瑞见了他立刻扑到他身上,急吼吼便说:“杜公子!!大事不好了啊!阿慈姐她差点死了!!”
杜月恒脑海中“嗡”地一声,大惊失色道:“怎么回事?舒慈怎么了?”
狗头上的三宝道:“天刚亮,神策军就来大理寺报,说是今日凌晨舒慈遇袭,受了点轻伤。”
听说舒慈人没事,杜月恒暂时松了口气,又怒道:“谁袭击她了?神策军是吃白饭的不是?”
“李大人已经前去了。”三宝答,“我方才跟着李大人飞去了神策军衙门,据说看守的神策军听到她呼救,前去的时候,什么也没看到,只有阿慈肩上受了伤。”
“什么意思?什么都没看到?定是他们自己无能,放了人进来,编了个说辞推卸责任罢了——不对,肯定是他们自己搞的鬼,见没办法陷害舒慈就要杀了她!”
“你别急啊!”三宝道,“阿慈姐说,昨天晚上就是端午节她遇上的那头黑狼袭击了她,可是,黑狼又凭空消失了。”
“狼?”杜月恒急得像热过上的蚂蚁,根本思考不过来,“消失了?”
“杜二公子,你先别着急,”一边沉默半天的范长风开口道,“此事确实古怪,但或许与神策军无关。”
接着,他就长话短说,将昨日的见闻与杜月恒道来。
杜月恒这才冷静下来:“范郎将,你说你看到屏风上,画着一头双头狼,是手持弯刀的?”
范长风愁眉不展:“是。我记得杜二公子你提到过,杀害杜大人的凶手,也是用的弯刀。”
一旁的三宝不解道:“难道屏风上的狼是妖怪?是它杀的杜大人?难怪敖瑞说那地方妖气极重!”
杜月恒点点头,同样眉头紧锁,又觉得哪里古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