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到晚上还能和她再见面,他的心脏就柔软得如同棉花糖一般甜蜜。
恋恋不舍地升起车窗,游叙还没重新发动车,就撞见一个熟悉面孔。
连城的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了一旁,熄火打开车门,连城漫不经心地走到游叙车旁,敲了敲他的车窗。
脸绷得很紧,喉结一滚,游叙再次降下车窗。
对峙姿态。
没有人愿意先开口,好像先开口就会在这场无名无分无硝烟的战斗中先输。
“还没死心?”
连城扯开笑,先开口。
“你不也是。”
游叙并不看他,盯着被他小心翼翼撕下换来贴在主驾驶位挡光板上的那张他与迟椿的合照。
“破镜难圆,你不知道吗?”
“我只知道,近水楼台难得月。”
“你谋杀了迟椿的文学缪斯。”
连城直截了当地亮出自己的底牌。
“据我所知,迟椿的获奖文章与热销书籍,可都是关于我。”
游叙并不在意,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指节用力到泛白。
“你猜猜你们就算复合了,还会不会分手呢?”
一双丹凤眼冷冷的,连城诅咒着。
“猜不猜都没意义,我只知道迟椿谈了两次恋爱。”
“都和我。”
硬邦邦地丢下两句话后,游叙没心情再和他纠缠,直接踩下油门,甩他在身后。
第40章ep7。1
“你怎么了?”迟椿盯着死皮赖脸赖在她办公室这摸摸那碰碰死活就是不走的连城,好奇地询问,“怎么一整天心不在焉的。”
“被你气的。”连城读着迟椿刚交的小说稿,阴阳怪气地落下一句。
一个游叙在他脑袋里持续地蹦来蹦去,想想就心烦。
一头雾水,迟椿继续校对着下月杂志稿,懒得再搭理,“这篇怎么样?”
又翻过一页,连城在文学上倒是不会夹杂任何私人情感,“写得挺好的,只是你不是计划要写成长篇吗,怎么改成短篇了?”
叹气,迟椿摘下防蓝光眼镜,捏了捏睛明穴,闭着眼睛缓解着眼睛的酸涩,“笔力不够,撑不起长篇。而且目前我有一些更想写的东西。”
一口气沉浸地又从头到尾将迟椿那篇文章再读了一遍,连城拿着稿件起身,轻轻放回她桌上,落下一句:“好看的,我的建议是暂时不要在杂志发表,留着冲奖吧。”
腼腆又自豪地扬起唇角,贝齿又逃跑出来,迟椿小声应了句:“我写的时候也感觉自己写得不错。”
“这篇是在你参加《恋爱变奏曲》前写的吧?”连城尝试故技重施。
点头,迟椿又戴上眼镜继续工作。
“你最近有再写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