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像往常一样,走上前来将我紧紧抱住,又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又问道:
“好孩子,你这几日为何总是无故失踪,又突然归来?看到你没事就好了,只是可怜了小喜那丫头……刚刚得知自己的身世,却又……唉,她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言及此处,老夫人又忍不住落泪。
我安慰了几句,接着就将这几日失踪和归来的经过简要地讲述了一遍。
二老听了,便直呼要答谢救我之人。
在得知黄闵已在府里,老爷子更是吩咐张嬷嬷速到厨房,备上好酒好菜,他要好好招待这个贵客。
席间,众人看似相谈甚欢。
然而。我却留意到,上官于雪总是有意无意地向黄闵试探。只因她深知慕容月对黄闵的情意。在黄闵望向我的目光中,上官于雪察觉到了些许端倪。故而,她极想知晓,黄闵与我究竟是何种关系。
黄闵倒是礼貌应付,一直回答得滴水不漏。
酒过三巡,上官宇突然提起了他娘亲的事。他想让老爷子同意让何文秀从后院的柴房里搬出来。
老爷子还未作何回应。
老夫人却抢先表明了态度,她坚决不同意让何文秀搬出来。
上官宇见老夫人态度坚决,有些急了。
“大娘,母亲对她当年所犯的错事已感到深深惭悔。这些时日,她一直住在后院的柴房里,吃了不少苦。作为儿女,实不忍心看她过得如此辛苦。”
上官于雪也跟着求情起来,“大娘,娘亲她往昔确实做错了。她在柴房中不断自省。然而那柴房之中,蚊虫鼠蚁肆虐,实非人居之所,她夜间难以成眠,人都憔悴许多。”
大夫人闻之,面色依旧不悦。
“此乃何文秀咎由自取!如此她就难以忍受了吗?试想当年,我女儿一降生,便被迫流落他乡。彼时小小的她,身处的窘境,可有谁知晓她心中的苦楚?又有谁可怜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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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二娘久居柴房,并非长久之计。娘亲,或可给她换一干净住所。譬如,迁至下人所居的偏房。”我说。
老夫人面色愈发阴沉,“你们皆为那贱人求情,却未曾考虑过小喜的境遇?”她冷哼一声,“诚然,于你们眼中,小喜不过一介粗使丫鬟罢了。其生死,无人会在意。”
我赶忙拉住老夫人的手,“绝非如此。娘亲,菲儿从未将小喜视作丫鬟。在菲儿心中,小喜与雪儿一样,都是我的好姐妹。”
老夫人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罢了!如今,再说啥也是假的。”
老爷子一拍桌子,“好了,何文秀做的那些事,让她吃点苦头算什么。如今,整个上官府都快保不住了,你们还在这里为这个事情争吵不休。”
众人一时安静了下来,场面气氛再次僵住。
上官于雪忽然问道:“爹,那个宜美香粉店不是已经关门了吗?还有谁会对咱们馆子不利?”
黄闵接过话,“所谓树大招风,优美一直生意火爆,有眼红病的人不一定是来自于同行。此事不简单,有人按耐不住,要对上官府下手了。”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黄闵。
老爷子忙追问,“黄公子有何高见?”
黄闵抱拳,“让伯父见笑了。高见谈不上,只是家父在朝中为官,尚有些人脉。待小侄回去托家父帮忙打听一番。应该不难知晓背后乃何人所为。”
老爷子闻言,连忙起身,双手抱拳,一脸感激之色。
“那就有劳黄公子了,若能找出幕后黑手并加以处置,我上官府定当厚报。”
黄闵亦起身回礼,“伯父客气了,此事非常棘手。能不能处理尚不好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这时,上官于雪眼神一亮。
只见她快步走到黄闵身侧,紧紧攥着他的衣袖,轻轻摇晃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