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家元哼了声,说:“大家都是医生,谁没见过那玩意儿?没事,大家把鸟来出来溜溜,一看不就知道了。”
“你们都是坏蛋,”叶素素唾了口,捂着眼睛。
“来啊,快啊。”
不知道谁鼓噪起来。
看热闹,不嫌事大。
张黑白气的浑身发颤。
他忽然叫道:“杜营长,我要跟他决斗。”
杜鹏龙跟他之间有黑幕,自然一口应允。
土家元神色不屑,说:“比啥?比大小,我的比你大多了。”
哄堂一笑。
柳干事站出来,说道:“决斗可以押后,现在是比试期间,考较的是你们的治病本事。”
他摇着头。
“本来觉得这个张黑白不错,哎,这么沉不住气,如何能担当大事。”
他嘴里低声说着,要不是我挨着,根本都听不清。
我心里好笑。
这家伙拍马屁不成,反而留下个糟糕的印象。
“嗷呜。”
张黑白的病人猛地一个叫唤,脑袋一歪。
断气了。
这下连杜鹏龙都帮不了他的忙。
有柳干事盯着,总不能作弊吧。、
有人来了,给盖上了白布。
张黑白待不住了,发出怪叫,就从操练场逃掉了。
柳干事好奇道:“杜医生,这只是我的一个好奇心,希望你能够满足我?为什么大家的尿都管用,偏偏他的不行?”
他们也都很好奇,竖起了耳朵。
我没有藏私。
“人将死,阴气胜过阳气,童子尿带着浓浓的阳气,自然有效。”
但是这个病人不同。
我把遮尸布揭开。
解开衣服。
他的胸口长着恶疮,往外冒着脓水。
很恶心。
旁人唯恐避之不及。
我若无其事地抓起一抔香灰,洒在他的胸口上。
哧。
冒起了黑烟。
“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