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城内,某茶馆。
砰!
年轻男子将茶杯重重磕在桌面上一脸愤恨道。
“这田玉堂实在欺人太甚!”
这般动静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可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茶馆的客人又纷纷转过头各忙各的事。
因为楚州城内最近半个月出现这样的人实在太多。
所以慢慢的大家自然也就没什么太大的好奇心。
“师兄不必气恼,这田玉堂也就是仗着自己手中有一对子母鸳鸯连环刃让人难以防范,所以在江湖上才敢那般肆无忌惮,可现如今却不一样”与男子同坐的年轻女子轻轻一笑道。
闻言男子有些好奇。
“哪里不一样?”
女子神秘一笑道:“师兄莫不是忘了,这里是哪儿?”
“楚州啊。”男子愣了愣随即恍然大悟:“哼哼,确实,楚州可不比他处,楚州这里可是有朝廷那些鹰犬那些锦衣卫在。”
“只要田玉堂敢在这儿露面,他想不死都难。”
不过当他说完,又忍不住有些忧愁道。
“只是都半个月过去了,眼看这里的江湖人越来越多,却为何还不见师父他们过来。”
闻言女子宽慰道:“师兄不必担心,师父他们想必是有什么事在路上耽搁了。”
听此男子点了点头。
“敢问可是北山派的师兄当面?”这时二人背后响起一道声音。
一男一女回头看去,只见不远处走来两个青年。
“在下南海派孟祥平(孙友仁)。”二人自我介绍道。
闻言男子脸上表情微变,当即起身回礼道。
“原来是南海派同门当面,失敬,失敬。”
众所周知,这北山派和南海派虽都是江湖上的二流势力。
但正所谓山南海北不分家,这两个宗门的祖师百年前本就是同一山门出来的师兄弟。
再加上这两个江湖宗门之人在江湖上行事素来同仇敌忾。
甚至一般的一流宗门轻易都不敢招惹这两处地方。
因此久而久之,这两个宗门也是在江湖上闯出了偌大的名堂。
“在下,秦松远(阮如意)。”北山派的这对师兄妹也相继自我介绍道。
闻言孟祥平和孙友仁对着二人一拱手,算是彼此简单相互认识了。
随即孟祥平问道:“刚才听秦师兄提起那飞环鬼盗田玉堂,敢问他也来这楚州了?”
“应是来了,半个月前我来楚州路经金泉县时曾跟他交过手,本意是想将此僚拿下以防他继续作恶,但不曾想这田玉堂身法了得,手中那对子母鸳鸯连环刃更是诡谲难料,所以不慎被他跑了,于昨日又听闻他在楚州城外作恶,可等我跟师妹赶到地方却又不见他身影”秦松远将自己跟田玉堂交手的过程一一道来。
可等他说完之后,却见此二人面色难看。
他不禁好奇问道:“不知二位可是也与那田玉堂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