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众人小声中议论的迟子建依旧保持着好心情走到办公室,想到出门时百朵依依不舍的叮嘱自己一定要早些回去,不由的笑意更甚。
大概这就是牵挂了。
“怎么了?欲求得到解决?还是捡到钱了还是做了什么好事了?笑的一副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了的样子。”何煜推门进来就看到一副美人笑意图。他好奇的在他面前挥了挥手,以证实自己没有看花眼。现在他相信了满公司都在传的迟总带着迷之微笑来公司的传言是真的了。
“瞎说什么?什么叫欲求得到解决?说的我以前跟欲求不满似得。不过也算是我做了好事吧,毕竟我也出了一半的力呢。”毕竟怀孕可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事,要是没有他努力的日夜耕耘
“到底什么事?快说来听听。”听到他说他也出了一半力,又是好事,没有听说他近来有做什么好事啊,何煜更加好奇了。难道是瞒着他偷偷去的?
“朵朵有孕了。我要当爸爸了!”他开心的告诉何煜,与他分享着他的快乐,初为人父的滋味,让他觉得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怪不得!怪不得他笑的一脸迷之。原来家有喜事!百朵有孕?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不过想想也正常,他们结婚也好久了,生个娃出来给章奶奶玩玩也是正常。
“那可真是太好了,恭喜恭喜,今日又生日,双喜临门,晚上要好好庆祝一下。”
“嗯。”
“我说,迟大少,没看出来啊,看你平时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没想到办事效率还蛮高的吗?这么快就播种收获,真让小弟佩服佩服。”何煜对他拱手抱拳,虽是说着佩服的话,脸上的笑意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你也不差,如果”话未说完,却被突如而来的电话打断。
他英挺的眉蹙了蹙,似乎有一丝的愕然在眸底深处转瞬即逝,是‘肆’那边的电话。这个时候打来,想来是有了结果了。然后他轻轻拿起电话,电话另一端传来恭敬的声音,只听那头说:“迟先生,您交代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了”
他不动声色地接听着电话,目光在看向何煜的时候有了些许变化,削薄的唇角微微扯动了一下,侧脸轮廓却依旧沉稳深暗。
电话的内容令他多少有点愕然,手指有一瞬地僵住,半秒后微微侧头,对着何煜说:“关于谣言的部分有了结果了!”
这一刻他的表情有些看不出意味,似是愤怒,疑惑不解又夹杂着何煜也搞不清的的嘲讽,总之他看不明白了。
原来阳光和暴风雨都可以在一瞬间收放,这一刻即便何煜自认为很了解他,也无法捉摸他的心底到底是什么想法了。
室内突然静了下来。片刻何煜忍不住打破这这寂静。
“找到了幕后的人了是吗?”
“嗯。”迟子建放下电话,风情云淡地说了句。
何煜却忍不住好奇想要问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但看迟子建突然又变得云淡风轻的模样,他又想,事情可能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严重。他随意的拉过一旁的老板椅,夸张地坐了下去,“什么情况啊,你一幅我看不懂的表情。你是要发怒还是要发笑还是要平复内心?”
迟子建却是看向他,半晌才说:“我记得江楠是你招进来的?”
“对啊,有能力长得又漂亮,这两年也没有出过什么差错,对你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长得漂亮,有能力,却也心机很深!”说到这里,他眉几乎快拧成麻花了,他没想到竟然是整日在他面前一幅知书达理又温婉大方的江楠在背后插刀。果然长得好看的女人都是包藏祸心吗?“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江楠干的?”何煜惊讶的问道。
“他们说刚开始调查的时候,说新闻中心那边说是的是一个匿名的女子给他们提供的消息,他们没有采纳,后来又来一名自称木南的女人来爆料。他们经过调查比对发现是江楠,木南合写起来可不就是楠。也只有她整日跟在我们身边,对百朵的事知道的清清楚楚,只是我想不出她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这下何煜一点都笑不出来了,只觉得冷汗像是虫子似的在后背上爬,良久后冷静地回了句,“终夜防狼防虎,却没有想到被自己人在背后捅了刀子,这真是太tm不按理出牌了”
“他们刚说出是她我还有些不相信的,不过我突然想到今天早上百朵在跟我聊天时突然提到钱飘雪江楠,说什么门当户对,我当时没有多想,现在想来可能是我让江楠去接她的时候,江楠给她说了什么了难听的话了。她排斥钱飘雪我是知道的,但江楠,虽然她们很早就认识,但并没有过多的交往。百朵却把她跟钱飘雪列在一起说,看来女人之间才是直觉最准的。”
沉默了片刻,何煜问他如何打算:“那你打算怎么做?”
“你知道的,不忠不仁之人,我从来不留。”
“可是,大少。今日都开始预展了,你别忘了!”
“那又怎么样,少了一个江楠,我们还能运作不下去了吗?阿煜,她虽然有些重要,但远远重要不到那种程度。”
“就不能拖过去这两天,等拍卖结束了再作处理?”何煜不死心的再一次作挣扎。在开始预展就开除自己秘书长?别说这在业界,就是各行各业,那也是从来没有先例的。且不说江楠个人影响力怎么样,这个时候上层变动,只说对公司内部,也会多少引起一些恐慌的。
“阿煜,这不像你的作风。再说,阿煜,我知道你重视这次拍卖会,我也同样重视,只是你是关心则乱了,当然,我说的关心是关心拍卖会的成果,你别多想。”迟子建平静的说道。“如果等到拍卖会结束,前脚一结束,后脚我们就开除她,外界怎么议论我们迟氏?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还是怎样?
到时候她只要稍微对媒体哭诉一番,即便我们拿出有利证据,但是风向也不会吹像我们这边。毕竟对于她的功劳来说,在外人眼里说些老板娘的坏话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事。我一开始时就说不论是谁,我都不会让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