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任国桢(1898—1931)字子卿,辽宁安东(今丹东)人,北京大学俄文专修科毕业。《苏俄的文艺论战》,是他选译当时苏俄杂志中的不同派别的四篇文艺论文编辑而成;为鲁迅主编的《未名丛刊》之一,一九二五年八月北京北新书局出版。
(10)里培进司基(g.c.bphsfpzgopi,1898—1959)苏联作家。《一周间》,是他描写苏联内战的中篇小说。
(11)尾濑敬止(1889—1952)日本翻译家。曾任东京《朝日新闻》和《俄罗斯新闻》的记者,生平致力于介绍、翻译俄国文学。
(12)勃洛克(a.a.uleo,1880—1921)苏联诗人。早期为俄国象征派诗人;后受一九○五年革命影响,开始接触现实。十月革命时倾向革命。著有《俄罗斯颂》、《十二个》等。
(13)托罗兹基(b.i.dnefopi,1879—1940)通译托洛茨基,早年参加过俄国革命运动。在十月革命中和苏俄初期曾参加领导机关。一九二七年因反对苏维埃政权被联共(布)开除出党,一九二九年被驱逐出国,一九四○年死于墨西哥。
(14)江朝宗、王芝祥都是当时的军阀、官僚。江朝宗曾参加一九一七年张勋复辟活动;失败后,他在同一年内却得到北洋政府“迪威将军”的头衔。王芝祥曾用佛教慈善团体名义组织世界红卍字会,自任会长。
(15)“密斯”英语iss的音译,意为小姐。“密斯得”,英语ister的音译,意为先生。
(16)“向隅”见汉代刘向《说苑·贵德》:“古人于天下,臂一堂之上;今有满堂饮酒者,有一人独索然向隅而泣,则一堂之人皆不乐矣。”后来用以比喻得不到平等的待遇。
(17)“何必改作”语见《论语·先进》:“仍旧贯,如之何?
何必改作?”
(18)李太白(701—762)李白,字太白,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秦安),后迁居绵州昌隆(今四川江油),唐代诗人。杨朱,战国时魏国人,思想家。
(19)威尔士(h.g.wells,1866—1946)通泽威尔斯,英国著作家。著有《世界史纲》科学幻想小说《时间机器》、《隐身人》等。
(20)但丁(dantealighieri,1265—1321)意大利诗人,主要作品有《神曲》等。
(21)跋忒莱尔(1844—1910)英国作家,但丁的研究者。著有《但丁及其时代》等。曾译《神曲》为英文,并加注释。
(22)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一卷第十八期(一九二五年四月十一日)《中山先生大殡给我的感想》一文里,说他和章士钊于一九二一年夏曾在英国访问威尔士和萧伯纳;章士钊在《甲寅》周刊第一卷第二号(一九二五年七月二十五日)《孤桐杂记》里,又将陈西滢的这一段文字改写为文言。此外,陈西滢在其他文章中还常谈到威尔士、萧伯纳和莎士比亚等以自炫。
(23)曼殊斐儿(k.ansfield,1888—1923)通译曼斯菲尔德,英国女作家,著有小说《幸福》、《鸽巢》等。徐志摩翻译过她的作品。他在《自剖集·欧游漫记》中,说他上过曼殊斐儿的坟:“我这次到欧洲来倒像是专做清明来的;我不仅上知名的或与我有关系的坟,……在枫丹薄罗上曼殊斐儿的坟……”又陈西滢曾在《现代评论》上一再谈到法朗士,徐志摩也“夸奖”他学法朗士的文章已经“有根”了。下午,在中央公园里和c君做点小工作(2),突然得到一位好意的老同事的警报,说,部里今天发给薪水了,计三成;
但必须本人亲身去领,而且须在三天以内。
否则?
否则怎样,他却没有说。但这是洞若观火的,否则,就不给。
只要有银钱在手里经过,即使并非檀越(3)的布施,人是也总爱逞逞威风的,要不然,他们也许要觉到自己的无聊,渺小。明明有物品去抵押,当铺却用这样的势利脸和高柜台;明明用银元去换铜元,钱摊却帖着收买现洋的纸条,隐然以买主自命。钱票当然应该可以到负责的地方去换现钱,而有时却规定了极短的时间,还要领签,排班,等候,受气;
军警督压着,手里还有国粹的皮鞭。
不听话么?不但不得钱,而且要打了!
我曾经说过,中华民国的官,都是平民出身,并非特别种族。虽然高尚的文人学士或新闻记者们将他们看作异类,以为比自己格外奇怪,可鄙可嗤;然而从我这几年的经验看来,却委实不很特别,一切脾气,却与普通的同胞差不多,所以一到经手银钱的时候,也还是照例有一点借此威风一下的嗜好。
亲领问题的历史,是起源颇古的,中华民国十一年,就因此引起过方玄绰(4)的牢骚,我便将这写了一篇《端午节》。
但历史虽说如同螺旋,却究竟并非印板,所以今之与昔,也还是小有不同。在昔盛世,主张亲领的是索薪会
呜呼,这些专门名词,恕我不暇一一解释了,而且纸张也可惜。的骁将,昼夜奔走,向国务院呼号,向财政部坐讨,一旦到手,对于没有一同去索的人的无功受禄,心有不甘,用此给吃一点小苦头的。其意若曰,这钱是我们讨来的,就同我们的一样;你要,必得到这里来领布施。你看施衣施粥,有施主亲自送到受惠者的家里去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