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连二爷带领着众人也正朝着庄园赶来,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即将爆发……
庄园内,那混乱的场面简直如同煮沸的开水,喧嚣与慌乱交织在一起。人群像没头的苍蝇般四处乱窜,嘈杂声震得人耳朵生疼。林姑娘就在这惊慌失措的人流中,被挤得东倒西歪,她心急如焚,一心想往外冲。每一次试图转身寻找宝二爷,却都被身后如潮水般汹涌的人群给无情地推向前方,那感觉就像是陷入了湍急的河流,身不由己。宝二爷就这么在混乱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一滴水融入了大海,毫无踪迹可寻。
好不容易,林姑娘像一条奋力跃出水面的鱼,挤出了人群,跑到了庄园外那片静谧的林子旁。月光洒在林间,影影绰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阵挣扎声和呼喊声。定睛一看,原来是三个身着黑衣、蒙着脸的家伙正围着一个女子,动手动脚,那轻浮的举止,活脱脱就是三个流氓无赖。仔细一瞧,这女子竟是夏金贵。
夏金贵此刻一脸的不耐烦,像只被惹恼的母老虎,奋力挣扎着,突然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快来救救本姑奶奶!”正巧,扮作新娘打扮的林姑娘出现了。夏金贵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朝着林姑娘拼命呼救:“好汉,救我!这几个混蛋要对我图谋不轨!”
林姑娘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还没等她做出反应,那三个黑衣人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注意到了她,一下子就将她和夏金贵团团围住。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凝固了。林姑娘心中暗叫不好,心想:“我这刚出狼窝又入虎口啊,今天可真是倒霉透顶了!”
就在黑衣人正要对她们不利之时,其中一个黑衣人像是见了鬼一样,脸色“唰”地变得惨白,惊慌失措地大喊:“哎呀,不好了,六扇门的人来了!赶紧跑!”话音未落,这三个黑衣人就像被惊弓的鸟儿,撒腿就跑,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只留下一串慌乱的脚步声。
林姑娘看着他们跑远,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说道:“呼,还好他们跑了,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说来也巧,连二爷正巧带着手下路过此地。连二爷平日里就是个威风凛凛的人物,此刻瞧见林姑娘和夏金贵,神色瞬间一凛,宛如一只敏锐的老鹰。他大步走上前,声音低沉地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一群匪徒从这边跑过去?”
夏金贵连忙伸出手,指着一个方向,急切地说道:“刚才有三个黑衣蒙面人往那边跑了。”
连二爷上下打量着夏金贵和林姑娘,眉头皱得像麻花一样,满脸狐疑地说:“黑灯瞎火的,你怎么跟一个新郎官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是不是从那边庄园里逃出来的?”
夏金贵眼睛一转,像只狡黠的狐狸,赶忙解释道:“哪有呀,林二爷。我是去参加一个闺蜜的结婚喜宴,这不是晚上回来嘛,路上黑灯瞎火的,闺蜜担心我不安全,就派她老公,喏,就是这位(说着指了指林姑娘)送我回家,刚好路过这里,就看到那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这不,刚说完,你们就来了,可吓死我了,还好有你们呀。”
连二爷听了,微微点了点头,又不动声色地瞄了林姑娘一眼,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随后,他一挥手,带着手下像一阵风似的朝着夏金贵指的方向追去。
林姑娘见连二爷一行人走远,便准备告辞,继续去寻找宝二爷。哪知道,夏金贵像个牛皮糖一样,一把抓住林姑娘的衣袖,娇声说道:“哎呀,这位好汉,你怎么就这么忍心把我一个弱女子丢在这荒郊野外呀?你看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今天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恐怕就被那三个坏蛋给糟蹋了。我老公呀,是个特别好客的人,平日里就喜欢结交各路江湖侠客。要是他知道我被你救了,却没把你带回家好好感谢一番,肯定会怪我的。你看,我家真的很近,你就当帮我个忙,去我家坐一会儿,让我也好尽尽地主之谊。”说着,夏金贵死死拉住林姑娘的衣袖,那架势,仿佛林姑娘要是不答应,她就会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一辈子。
林姑娘心里有些犹豫,她惦记着宝二爷,可又实在拗不过夏金贵。这时,夏金贵又开始撒娇:“哎呀,好汉哥哥,你就答应人家嘛,我保证不会耽误你太久的。”林姑娘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先去看看情况,说不定能从她那儿打听到宝二爷的消息。”于是,只得跟着夏金贵往她家走去。
到了夏金贵家,这屋子布置得倒是有些讲究,桌椅摆放整齐,墙上还挂着几幅字画。夏金贵又是端茶倒水,那殷勤的模样,就差没把林姑娘供起来了。可她一边忙活,一边还对林姑娘各种搔首弄姿,眼神里满是暧昧之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刻意勾引林姑娘。
林姑娘心里暗自琢磨:“这个夏金贵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难道是看我扮作新郎,就想搞点什么幺蛾子?我可得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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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密集的鼓点,打破了屋内微妙的气氛。只见一个丫鬟慌里慌张地冲了进来,满脸焦急,连说话都结巴了:“哎呀,不好了,大奶奶,大爷马上就要进门了!”
夏金贵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像是见了鬼一般,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急忙转头看向林姑娘,语速极快地说道:“哎呀,你快躲起来呀!我那老公就是个醋坛子,眼里根本揉不得沙子,最见不得我跟别的男人有丝毫拉扯。要是让他发现你在这儿,肯定会火冒三丈,对我拳打脚踢的。他发起浑来,根本不管不顾,就是个十足的混蛋!你先躲进衣柜,等我跟他解释清楚,再叫你出来。”说着,她像发了疯似的,不由分说,一把将林姑娘往衣柜里推,随后还手忙脚乱地整了整衣衫,佯装镇定,跟着丫鬟匆匆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动静,只见宝二爷和大表哥走了进来。这宝二爷,平日里就是个心思细腻、重情重义的人,此刻一脸疑惑。而大表哥呢,向来是个急性子,一进门,回身就把门关得严严实实,那“砰”的一声,仿佛把外面的世界都隔绝了。随后,他拉着宝二爷到一旁坐下。
宝二爷忍不住说道:“大表哥,咱们谈话就谈话,你干嘛关门呀?又不是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大表哥一脸严肃,压低声音,那模样就像在说什么天大的机密:“哎呀,你不知道,这事儿可关系到云妹妹的清白。万一被别人听去,云妹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宝二爷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赶忙问道:“云妹妹?你在哪儿见到云妹妹了?她现在在哪儿呀?你别急,慢慢说。”
大表哥深吸一口气,脸上满是忧虑与焦急,继续向宝二爷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宝兄弟,你是不知道啊,前阵子忠顺王用他手里那个戏子琪官,从北静王手里换走了那座庄园。要说这北静王,平日里也是个潇洒自在的主儿,这下没了住处,实在没辙就找到了我。我寻思着家里正好有个闲置的花船,那花船可是我花了不少心思布置的,平日里都舍不得让人上去,就这么让他先在那住着,等他找到新住处再说。他为了感谢我,今儿就在花船上摆了酒席,还把琪官喊出来陪酒。那花船在月光下轻轻摇曳,本是个挺美的场景,结果后来发生的事儿,简直让人糟心。”
宝二爷眉头微皱,心中隐隐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忙说道:“这事儿听起来就透着古怪,后来又发生什么了?”
大表哥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不,正喝着酒呢,忠顺王带着一帮人突然就来了,那架势,就像一群土匪下山。他们押着云妹妹,那场面,可吓人了。云妹妹全身长满了仙人刺,被一张大网兜着,整个人人事不省。那模样,就像个带刺的刺猬,看着就让人心疼。忠顺王就跟北静王提出,要用云妹妹换回琪官。他说那庄园如今被六扇门盯上了,对他而言已经成了个烫手山芋,没什么用处了,所以想用云妹妹来换琪官。”
宝二爷气得握紧了拳头,关节都泛白了,怒声道:“这忠顺王简直欺人太甚!那北静王怎么回应的?”
大表哥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北静王哪肯轻易把到手的琪官交出去啊。忠顺王见状,便开始苦口婆心地劝他,说什么‘得麒麟者得天下’,还声称云妹妹身上有麒麟之征,要是北静王得到云妹妹,日后这天下说不定就是他的了。可北静王压根不吃这一套,直接回怼说自己对争天下没兴趣,他只爱美人不爱江山。还怀疑忠顺王这么大方,背后肯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嘿,你说这事儿闹得,北静王也是个情种,就这么被儿女情长绊住了脚。”
宝二爷心急如焚,来回踱步,那脚步把地面跺得“咚咚”响,说道:“这北静王也是,都什么时候了,还沉迷于儿女情长。那后来呢,忠顺王就这么算了?”
大表哥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忠顺王哪肯善罢甘休啊。他见北静王不为所动,就开始讲云妹妹的状况,说她满身是刺,一般人根本近身不得,碰都碰不了,还反问北静王就算得了这么个美人,也只能干看着,有什么用。北静王听了,也觉得有理,说自己要是得了云妹妹,却只能像对着个刺猬一样,那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嘛,还不如抱着现成的琪官来得实在,所以还是坚决不同意交换。”
宝二爷眉头拧成了麻花,着急地问:“那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云妹妹落在忠顺王手里?”
大表哥赶忙说道:“别急呀,宝兄弟。忠顺王见北静王态度坚决,又开始劝他,说他找人算过了,云妹妹和北静王是天赐的良缘。只要北静王是云妹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亲她一下,云妹妹身上的刺就会消失,人也会醒过来。还说要是北静王不这么做,云妹妹就会一直昏迷下去,大好青春就这么毁了,实在是可怜。还强调这可是一件大功德的事。嘿,你说这忠顺王,为了要回琪官,啥招都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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