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二爷气得脸涨得像个熟透的紫茄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手中的紫金玉箫,“呸”了一声,然后猛地将箫狠狠砸在地上,还不解气地跳脚大骂:“都怪你这破箫,关键时刻掉链子,让这俩货把我嘲笑得像个傻子!”此时,寒风猛地灌过,发出尖锐的“呜呜”声,似在无情地与乌鸦和小道士一起耻笑宝二爷的狼狈。宝二爷正在郁闷中,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直接摔了个狗啃泥。他狼狈地抬起头,嘴里还咬着一口冰碴子,模样滑稽至极。
“都怪你这破乌鸦,乱呱呱叫影响我!”宝二爷愤怒地骂道。
乌鸦像是听懂了宝二爷的话,发出一阵呜咽的声音,似乎在埋怨:“你这人怎么这样,自己水平不行还怪我,你自己便秘了还怪茅厕啊!”
周围的寒风像是故意在配合这场闹剧,呼呼地刮得更猛了,那风声犹如鬼哭狼嚎,仿佛在无情地嘲笑宝二爷的狼狈。宝二爷恼羞成怒,把满腔怒火都撒在了手中的箫上,一边用力挥舞着箫,一边骂道:“都怪你这破玩意儿,害我出这么大丑!”
那箫仿佛有了灵性一般,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委屈地埋怨:“你自己学艺不精,关我什么事呀!”
乌鸦笑得在空中直打滚:“哈哈,宝二爷,你这是给冰面来个热情拥抱啊,还是想表演啃冰绝技?这操作,我乌鸦都佩服!”
柳湘莲也忍不住笑喷:“宝二爷,你这跤摔得,简直是给这场闹剧添了神来之笔,看来这箫对你意见不小啊。”
宝二爷狼狈爬起,对着箫大骂:“你这破玩意儿,平常吹嘘得厉害,关键时候掉链子,害我出丑,看我不把你砸烂!”
紫金玉箫发出“呜呜”声,似乎在委屈抱怨:“你自己技术差,还怪我,每次都拿我撒气,我冤呐!”
宝二爷怒不可遏,跳着脚吼:“你还敢叫!信不信我立马把你砸成碎片,让你彻底闭嘴!”
乌鸦笑得呱呱大叫:“宝二爷,你这是给冰面行五体投地大礼呢?还是想跟冰面来个亲密贴面舞呀?这姿势,简直绝了!”
柳湘莲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调侃道:“宝二爷,你这一跤摔出了新高度啊,看来这箫不甘心被你骂,给你使了个阴招。”
乌鸦笑得在半空中直打滚,呱呱叫道:“宝二爷,你这是表演新杂技呢?还是想给冰面来个亲密接触呀,哈哈哈!”
柳湘莲也忍不住笑道:“宝二爷,你这摔得可真是别具一格,看来这箫不想背锅,给你来了个‘亲密报复’啊!”
宝二爷被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嘲讽,肺都快气炸了。他满脸涨得通红,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手中的紫金玉箫,“呸”了一声,然后他狠狠瞪了小道士跟乌鸦一眼,又开始吹起那呜呜响的箫,哼道:“气死你们。我骂不过你们,还不能恶心死你们。”
柳湘莲也在一旁阴阳怪气:“宝二爷,您这箫声,能把方圆十里的妖魔鬼怪都招来,比我符咒威力还大,要不您改行去驱鬼得了。”
乌鸦尖锐地嘲讽:“宝二爷,你这吹箫呢,还是要把地府的冤魂都招来啊?就这箫声,鱼怪听到怕是得游得比火箭还快,生怕被你这‘魔音’给缠上!”
小道士柳湘莲也跟着嘲讽:“宝二爷,你这箫声能震碎鱼怪的三观,干脆用它把鱼怪直接恶心死得了。”
乌鸦在空中疯狂呱呱嘲笑:“宝二爷,你这箫吹得,是想把鱼怪直接送走投胎吧,这水平,还不如我瞎叫呢!”
柳湘莲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跟着附和:“宝二爷,你这箫声可真是独树一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我看你别对付鱼怪了,直接去吓退敌军,保准不战而胜。”
宝二爷被乌鸦和柳湘莲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嘲弄,气得满脸通红,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满心的怒火如同汹涌的岩浆,一股脑儿地全都发泄到了手中的紫金玉箫上。他双眼瞪得滚圆,像一头发怒的公牛,猛地将紫金玉箫狠狠摔在地上,“哐当”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冰原上格外刺耳。他仍不解恨,往上面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没用的废物!”
紧接着,他抬起脚,卯足了劲想对着紫金玉箫踩下去,誓要让它彻底“闭嘴”。然而,这冰面光滑得如同镜面,那紫金玉箫又是圆溜溜的,他这一脚刚落上去,“哧溜”一下,整个人瞬间像个失控的陀螺,向后仰倒。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他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一块凸起的冰块上,那声音沉闷得仿佛敲在众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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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宝二爷才晕头转向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此刻的他头发凌乱得如同鸟窝,衣服也破破烂烂,前襟被扯破了一大块,狼狈得如同刚从战场上溃败下来的逃兵。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一阵剧痛袭来,疼得他“嘶”了一声,低头一看,手上沾满了鲜血,殷红的血迹在洁白的雪地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转头看向刚刚摔倒的地方,只见那沾着他鲜血的冰碴子,不知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拼凑出了一朵类似杜鹃花的形状。那“杜鹃花”在洁白的雪地上显得格外醒目,殷红的血迹仿佛是它艳丽的花瓣,似乎正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静静绽放。这一幕让宝二爷感觉仿佛整个冰原都在无情地嘲笑他的笨拙与狼狈。
乌鸦在空中盘旋着,笑得前俯后仰,呱呱叫道:“宝二爷,你看这冰面都为你开出了‘血花’,这是在给你的精彩表演喝彩呢,还是在提醒你学艺不精呀?”
柳湘莲也在一旁跟着起哄,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捂着肚子笑道:“宝二爷,我看你这不是在对付鱼怪,倒像是在冰面上创作艺术品呢,这‘血花’配你刚刚那一连串滑稽动作,堪称‘冰原一绝’啊!”
乌鸦紧接着又添油加醋,在空中一个劲儿地扑腾着翅膀,尖锐地叫着:“呱呱,宝二爷,你这一摔,摔出了个独一无二的‘冰上血杜鹃’,要是传出去,江湖上不得笑掉大牙,说不定都没人相信这是你不小心摔出来的杰作!”
宝二爷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乌鸦和柳湘莲,嘴唇颤抖着,结结巴巴地骂道:“你……你们这两个混蛋,有本事别光耍嘴皮子,等我收拾了这鱼怪,再跟你们好好算账!”说着,他又转头对着地上的紫金玉箫破口大骂:“你这破箫,平日里我对你呵护备至,关键时刻你就给我掉链子,让我在这两个家伙面前颜面尽失!你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今天我非把你砸个稀巴烂不可,看你还怎么害我!”
那紫金玉箫似乎感受到了宝二爷的滔天怒火,发出一阵微弱的“呜呜”声,仿佛在委屈地哭诉:“主人,我也不想这样啊,是你自己学艺不精,怎么能全怪我呢?每次都拿我撒气,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呀!”
此时,冰面上的寒风更加肆虐地呼啸着,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吹得宝二爷的衣角猎猎作响,似乎也在无情地嘲笑他的狼狈。周围的冰块像是在交头接耳,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议论着宝二爷刚刚那不堪的一幕。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像是给宝二爷那狼狈的身影披上了一层惨淡的白纱,整个冰原仿佛都沉浸在一种对宝二爷笨拙行为的无声嘲讽之中。
柳湘莲强忍着笑,假惺惺地调侃道:“宝二爷,你看这箫都委屈得哭了,你就别再为难它了。说不定它也被鱼怪的邪气影响,才发挥失常的呢。”
乌鸦也跟着阴阳怪气,在空中转了个圈,呱呱叫着:“呱呱,就是就是,宝二爷,你就别跟一支箫置气啦,要是把它惹急了,下次直接罢工,看你怎么办!”
宝二爷狠狠地瞪了他俩一眼,喘着粗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哼,你们少在这说风凉话!等我解决了鱼怪,再来好好收拾你们这两个幸灾乐祸的家伙!”说罢,他弯腰捡起紫金玉箫,一边拍打着上面的冰碴,一边低声咒骂:“你这倒霉玩意儿,下次要是再敢这样,我一定把你扔到万丈深渊,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宝二爷在众人的嘲笑声中狼狈不堪,而鱼怪的攻击却已近在眼前。黑云压顶,冰层颤抖,一场恶战迫在眉睫,他们能否在这危机四伏中战胜鱼怪?下一章,让我们一同见证这场惊心动魄的激战如何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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