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里的电脑包往旁边一扔,恨铁不成钢地逮住乔夕辰的脸就使劲捏了捏。
高兴又气恼:“能耐了啊妞,出来了也不告诉我?”
松开手,看着乔夕辰脸上被捏出的红印,她又心疼地柔了柔:“哎呀红了,痛吗?实在是你太让我生气了。快说,什么时候出来的?”
女人叫童言,在一家老牌杂志社当编辑,是乔夕辰唯一敢交心的闺蜜。
“找你过来不就是来告诉你的么。”
乔夕辰拽下好友的手:“这件事等下细说,你之前不是说认识一些高护么,能帮我找到两个靠谱的吗?”
童言皱了下眉:“什么时候要?”
“现在。”
乔夕辰拉着童言在走廊的休息椅里坐下,把最近发生的事一件不漏地告诉了她。
……
夜。
傅公馆。
乔夕辰端着一块做得晶莹剔透的糕点来到傅燊行房外,敲了敲门。
“进。”
乔夕辰应声进屋。
“傅先生,我做了宵夜。”
已经洗漱过的傅燊行穿着深灰色的丝质睡衣,正靠在床头摸读着盲文书。
听到乔夕辰的话,摸着书页的修长指尖一顿:“不是说过让你今天一整天都别来烦我?”
冷峻的脸上满都是嫌弃。
乔夕辰无语。
若不是看他帮了她大忙的份上,她怎么可能放心把妈妈和弟弟交给高护后自己跑回傅公馆来?
不过既然有人做好事不留名,那她也有样学样。
乔夕辰把宵夜放在床头柜上,声音温软轻盈:“我就是回来闲着无事,做了个新品,这材料可贵了,我自觉配不上这么贵的东西,所以特地端来给你尝尝的。”
快要入睡,傅燊行没再戴墨镜。
男人一对好看的剑眉不悦拧起,没有光彩的双眸也冷冷“锁准”乔夕辰:“把我当小白鼠?”
乔夕辰暗暗翻了个小白眼。
那您也太看得起小白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