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雨正心烦意乱,要发飙,就听电话那道难听的声音又传了出来:“近来我手闲无事,借了你家wifi,录了点好东什么。”
乔思雨猛地从床上坐起,脸色阴沉至极:“你想干什么?”
“你都不问我录了什么?!”
乔思雨不说话。
陆思哲变过声的陌生声音传出:“是你和几个不同的男人在浣花公寓颠鸾倒凤的画面。”
乔思雨原本是不信的,可当对方说到几个男人以及浣花公寓时,她面色突然大变。
“你要什么?”
“五百万!”
……
青山。
雷电交加,大雨如瀑的山上比平日黑得更早。
乔夕辰和傅燊行早早睡了。
房间窗户上没装窗帘,外面打雷闪电,屋里就跟抽风似的时不时阴森森炸亮一下,恐怖又骇人。
乔夕辰抱着肚子缩成一团,在一波又一波的闪电里悄悄往傅燊行的方向挪了挪。
又挪了挪……
还准备再挪,床上突然掉下一团东西。
乔夕辰吓得心都差点蹦出胸口。
借着闪电定睛一看,是傅燊行的被子。
乔夕辰:“……”
男人睡得很沉,打雷闪电都没把他吵醒,被子一半压在身下,一半掉在了地。
乔夕辰好笑又好气,认命地爬起来,把掉地上的被子捞起,轻轻替他盖回去,一边盖一边又忍不住小声嘟囔:“睡得跟小猪似的,山里这么冷,也不怕感冒……”
就他现在这破体质,清毒治眼治腿都不易了,要感冒了,治起来得多麻烦……
仔细替他掖好被子,她才又躺回自己的地铺上。
窸窣盖被子的声音响起时,床上的傅燊行慢慢睁开了眼。
他悄无声息往她所在的方向偏头,虽然依旧什么都看不到,但他的唇角却浅浅地勾了起来。
一夜风雨,翌日是个格外明媚的艳阳天。
山里花多草多树多,雨后的空气里满满都是阳光泥土和青草的味道,格外清新。
天气舒爽,老神医心情也好。
他把乔夕辰招到跟前,慢悠悠道:“来,今天给你说一下怎么施针,学会了,你就可以带着你男人滚了。”
乔夕辰不可思议地睁大眼:“你让我一个脉都把不了,学徒都算不上的人施针?!”
老神医白她一眼:“怕什么,反正扎错了死的也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