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点,乔夕辰推着傅燊行下了楼。
楼下崔贤早就做好了准备工作。
怕屋里光线太强,他特意让人放下了窗帘,遮掉了所有强烈刺眼的光,原本明亮的大灯也关掉了,只留下几盏地灯和墙壁上柔和的壁灯。
乔夕辰洗过手,消过毒回来,正准备拆去傅燊行眼睛上的纱布,就有佣人急急进来。
“三少,二少爷来了。”
话刚落,傅燊城痞里痞气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唷,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好赶上。”
紧接着是懒洋洋的脚步声。
来人双手插兜,不急不缓地跺步进客厅。
人还没走近,呛人的男士香水味就熏了满屋子。
乔夕辰被那味道熏得下意识屏息。
傅燊行也不喜地拧起了眉。
傅燊城轻浮目光的在乔夕辰身上上下一溜,流里流气地定格在她饱满的胸部。
“啧!”
他两眼放光,满是兴味。
乔夕辰清冷的双眸火气瞬间炸起。
若不是场合不对,她非得让他瞎上半个月!
傅燊城唇角擒着浪荡的笑,问乔夕辰:“你那什么眼神?”
想灭你口的眼神!
乔夕辰刚想怼过去,傅燊行就面无表情地开口了:“你来干什么?”
傅燊城阴阳怪气道:“知道你今天拆纱布,我过来见证奇迹啊。顺便帮你把好消息带回老宅,免得他们牵肠挂肚。”
傅燊行神色漠然,淡而嘲讽:“那可辛苦了。”
“好说好说。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傅燊城皮笑肉不笑地说完,目光瞥了眼乔夕辰隆起的肚子,又啧了声:“这才多久点没见,乔小姐这肚子可真争气。”
他流里流气的八卦:“这孩子真是老三的?别是背锅侠吧?”
傅家的佣人即便私下都不敢讨论这个话题。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噤若寒蝉。
乔夕辰眼观鼻鼻观心,无波无澜地冷笑:“是不是,等孩子生出来,二少不就知道了?”
傅燊城挑眉:“也是。哎,我这人最见不得老弱病残受累。乔小姐大着肚子还这么辛苦,怪可怜的,不然换我来帮老三拆?”
傅燊行脸上的纱布已经被乔夕辰一圈圈拆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