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出很远,乔夕辰还在笑。
傅燊行忍无可忍:“被人算计了还能笑得出来,你也算独树一帜了!”
乔夕辰歪着头笑:“被人算计不值得高兴,但能让阿行这么护着,我很开心。就算被人算计也值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更何况,谁算计谁还不一定呢。
听到乔夕辰这话,傅燊行心里的怒意突然就散了些许,一直笼罩在俊脸上的阴霾也淡了。
可偏偏,男人好看的脸上长了嘴:“别以为自己多重要,就算我今天带出来的是一条……崔贤……”
一条?崔贤?
乔夕辰愣住,还以为他那毒舌要说哪怕是他带出来的一条狗……怎么就突然成了崔助理?
她下意识看向前排副驾座上的崔贤。
跟了这么个主子,他还真是……可怜!
副驾座上突然被cue了的崔贤头顶降下一排黑线。
少爷,请说清楚,“一条崔贤”是几个意思?!!!
傅燊行:“……”
他本想说狗的,但刚才似乎才骂了她是猪?
再骂她是狗的话,那牙尖嘴利的丫头肯定会怼回来说他健忘。
所以“狗”字在舌尖转了一圈,被他果断换成了崔贤。
傅燊行对崔贤的“死亡凝视”视而不见,继续冷冷道:“就算是崔贤,也不能说被冤枉就被冤枉,说被带走就被带走!”
车内很安静。
死静。
乔夕辰一时不知该接什么话。
崔贤感受到了比社死更痛苦的死法:被老板当狗遛死。
他应该在车底,不该在车里!
他家少爷泡个女人,都要拉他当垫脚石,这日子简直没法过。
“崔贤!”傅燊行忽而开口。
“在。”生无可恋的一条崔贤立刻应道。
“安排人去医院,和警方一起盯着,必须拿到第一手全面真实的消息!”
傅燊行把“全面真实”四个字咬得很重。
当他面算计他的人,不知死活!
“是!”
崔贤后脊一紧,马上道:“已经安排人过去了。”
傅燊行没再说什么。
到了傅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