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行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信息素控制不住往外跑,甜香里掺杂了浓烈的欲。他果然被转移注意力,顺着江遂的话问:“为什么?”
江遂就等着他问呢,轻轻笑起来,咬住云行的耳垂:“因为会被操得很狠。”
荤话说得直白热烈,云行哪里受得住这个,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可钻来钻去,只能钻到江遂怀里。
“泛泛,你知不知道,”江遂手下动作不停,戳弄着,研磨着,沉声说,“这里,是粉色的。”
何止是这里,云行现在全身都是粉色的。
“我……不知道,”云行推他肩膀,“这里……没有过。”
江遂一愣,立刻明白了云行的意思。
他不知道宋明之对云行做到哪一步,不过从云行青涩的状态看,是没有做到最后的,可即便只有临时标记,也够让江遂发疯的。
见江遂愣住,云行抓着被子的手一僵,张了张嘴,没再说出话来。
江遂知道他误会了,立刻吻他,而后抬起头,目光沉沉地看他:“泛泛,不要乱想。”
“我爱你,和这个无关,也和你的经历无关。无论你是什么样子,只能是我的泛泛。”
“只有……临时标记。”云行缓慢地说。
江遂看了他几秒,再次吻上来之前含糊着说“好”。
“那你呢?”云行推了推江遂,不让他亲,也要一个答案。
江遂就笑了:“我也只能是你的江遂。”
“再没有别人了,过去、现在、将来,都是你一个人的江遂。”
有东西退出去,云行紧绷的身体松了松,下一刻,又有更大的物件顶在入口处,蓄势待发。
云行打个冷颤,被激得清醒了些:“不能、不能永久标记。”
永久标记需要进入生纸腔成结,从此彻底打上江遂的烙印。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云行还有很多事没做。他愿意和江遂发生亲密关系,也渴求江遂的爱和拥抱,但他心底始终保持着一丝残酷的冷静。
这跟信任和爱无关,是他对来自这个世界多年的敌意养成的本能戒备。
江遂当然不会这么做,即便他想要永久占有云行的心思已经疯长成参天大树,但若会给云行带来哪怕一丝麻烦,他也不能让这种可能发生。
“好,不永久标记。”
江遂捂住云行的眼睛,粗大的凶器一点点挤进来,感受着云行的紧张和湿润,也彻底占据着云行的感官和灵魂。
房间里两股信息素纠缠在一起,产生一种更加奇异的香气,混杂着欲望和各类液体,抵死交融,无法分开。
江遂像一个严谨的枪械工程师,一点点拆解着云行身上每个零部件,抽出、进入、研磨,撞到底,顶到生纸腔紧闭的入口处,轻轻戳弄,但信守着承诺并不进入。
天知道这需要多大的自制力。
云行躺在床上,皮肤上留下连片暧昧红痕,像受难的天使。闷哼和呼吸从身体里挤出来,几个回合下来便瞳孔涣散,干脆闭上眼。
江遂不愿意,逼着他睁开眼看他们的连接处,又抓他的手去摸,很粗的一圈,刚够云行的手环住。
“你、你……松开……”云行羞耻到磕巴,掌心皮肤和那处盘踞交错的青筋摩擦,能感受到滚烫和跃动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