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拿起戒指仔细打量。
“没想到你还会这个啊?倒是挺有耐心。”
见沈熠辰毫无归还的意思,沈予安皱了眉头,语气也带着不悦。
“那你管这干什么?拿回来。”
她低头回忆起这枚戒指背后的小故事,眼眶不由得有些发热。
这是小时候一次偶然,她偷偷跟着父亲学做的。
那时家里还没搬家,夏日午后阳光暖暖的洒在庭院里。
父亲给母亲亲手编了一只草戒。
沈予安记得那个画面。
妈妈笑着将那根青草绕在指尖,脸上是幸福的模样。
她当时年纪还小,也央求爸爸为自己做一个,结果却被一口拒绝了。
“你将来找男朋友让他给你做。”
爸爸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说道。
这句话像是种子一样,在她心里慢慢生根发芽。
后来有机会空闲下来,她就偷偷地尝试学编这种戒指。
她一直想着——哪怕有一天真到了那个时候,她也可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草编戒指。
如果不是当初坚持练习。
今天恐怕就只能望着市场上那些金属戒指标难过吧。
看着对面正摆弄草编戒指的人,她更加懊恼。
偏偏这个人还不还她。
正当她情绪起伏之际,沈熠辰略带试探性地问道:“刚才是不是谁惹你不高兴了?怎么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
沈予安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低头看着空荡荡的食指。
本就不开心了,现在还要多加一句嘲讽的话吗?
想到这里,她干脆不作回应了,只是冷哼一声,随即转身朝前走去。
“跟你一起,我不可能开心。”
她走得很快,声音也被风带得几乎听不清楚。
沈熠辰自然没法听清楚那句低语似的话语。
但他知道她又在闹别扭了。
来不及思考她说的含义,他只好赶紧追了上去。
夜幕降临后,众人坐在厅堂内稍事休息。
饭后的气氛总是容易被调动起来。
沈长斌忽然又提出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