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把桓楚床上的旧被子换了下来,盖上新被子。桓楚步上道:“谢谢你!”
香草并不言语,只是步到门口,咣当一声将门反锁了。还不等桓楚说话,就扑到桓楚怀中,紧紧抱着桓楚道:“弟弟,姐姐好寂寞么,你能不能陪姐姐一晚?”
桓楚突然被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抱着心跳加快,有点眩晕全身不禁颤抖的感觉,紧张得他一时思维凝固不知怎么办才好。那女人说着把软弱无骨手游走在桓楚裤裆外面,开始抚摸桓楚那里,说来了怪了,桓楚除了紧张之外,对这个女人举动并没有丝毫反映。他想一会,他才意识到自己是个好男人,此生除了对如伊之外,恐怕不会第二个女人了。那女人见桓楚下面没有反应,便变本加厉,挪开手,猛得把手伸进去直接去摸桓楚,桓楚一把就抓住了女人手道:“不要这样,我要休息了!”
“你不要害怕,没人会知道的!”女人说着还是不走,但不再去摸桓楚身体了,而是把手搭在桓楚肩膀上柔声道。
“你再不走,我都觉得自己不干净了!”桓楚说着推开了女人。
那女人见桓楚不识相,而且羞辱自己脏,遂道:“你他娘的不是男人,是太监!”
桓楚失望地道:“我原以为你一个好人,没想到你会是……”
“哈哈,你这是在讽刺我,也在讽刺你自己?在这山上当土匪的还有好人?哈哈……”说着便打开门摇摇晃晃而去。
桓楚闪念道:“唉,看来我真的错了,以为她还是好女人,原来是一个不……”他想到这儿,再往下想都觉自己思想不干净了。
桓楚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生最痛恨两种人,第一人就是背叛自己主子的人;另一种就是背叛自己丈夫的女人。故而他此刻再也没半点对那个叫香草女人有怜悯之意了,就是杀了她,也不为过。
第二天,天早已是大亮,但桓楚却还没起床,只因昨晚那事折腾的他一晚没睡好,天亮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桓楚正睡时,又听门响了。
桓楚睡眼朦胧道:“谁呀?”
门外的那人道:“你开门,是我,你胖哥!”
人真是虚伪动物,任谁也不例外,这胖子昨天还在桓楚跟前装老子,只是一夜之间就成大哥了。桓楚闪念一想,便翻身坐起,透过窗户向外看一眼,才发现天已经亮了,而且亮透了,他急忙起身下床,穿上鞋子抢到门前,将门打开。
胖子满脸堆笑道:“木兄弟,真行,原来是装傻呀,嘿嘿,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以后还多多关照,多多关照,这是你的剑,还你!”
“谢谢!”桓楚接过剑打量一下,是自己的剑。
胖子指着剑恭敬道:“木兄弟,你放心吧,不会有错!”
桓楚最不喜欢这种阿谀奉承之徒,遂冷冷道:“呵呵,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说话直接,还望你要不介意!”
那胖子道:“没事,没事,兄弟,你不是爱吃肉么,我给你带来一只肥鸡,可嫩,可香了!”
桓楚是好久没吃过鸡肉了,此刻听胖子给他送一只肥鸡,他馋的喉咙直打结。
桓楚接过胖子手中食盒道:“谢谢,胖哥,可惜没酒,要是有酒,咱们兄弟俩喝几杯,更是锦上添花了!”
那胖子笑道:“兄弟,酒肉不分家的,你打开食盒看看就知道了!”
桓楚打开一看,果然除了一只肥鸡外,还在一壶酒,二只酒器。
桓楚道:“胖哥真是想得周到呀!”
胖子拱手道:“嘿嘿,大哥昨晚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莫要见怪!”
桓楚虽然不喜欢阿谀奉承之人,但他天生心软,听不得好话,此刻见胖子对他这样好,也就释怀了,遂道:“哎,胖哥你要这要说,就是小瞧我了,我桓……我木森了!”
胖子伸出大拇指道:“嘿嘿,兄弟好本事呀,那仙姑自从抓了回来,这么久来是油盐不进,好话说尽,谁的话都不听,没想到你把她给说服了!”
桓楚道:“呵呵,也没什么,我只是沾点运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