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楚忙解释道:“呵呵,樊大哥勿动怒,小弟不是那意思,只是想说,我表姐武功不弱,你不能等闲视之!”
樊哙依旧不服道:“她再厉害也是一介女流,我再不济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岂能怕她?”
桓楚见樊哙粗人一个,跟他讲不通道理,又知他心眼不坏,生病以来多承蒙他和刘大哥照料,遂赔笑道:“嘿嘿,小弟说错了,樊大哥义薄云天,岂能跟一个弱女子计较?”
樊哙凛然道:“嗯,你也别敷衍我,我还真是看她乃是一介女流才不跟她一般见识!”
桓楚竖起大拇指道:“那是!樊大哥跟刘大哥出生入死,怕过谁?”
樊哙得意非凡道:“这句话我爱听,不是老樊我吹牛,想当年鸿门宴,主公危难,我独闯大帐跟项羽那东西拼了,大不了死在他手里就是!”
桓楚颔首道:“嗯,所以我说樊大哥你义薄云天,跟刘邦大哥出生入死,怕过谁!”
樊哙转开话题道:“好汉不提当年勇,旧事就不提了,咱们已经出城,脱离险境,咱们去哪儿好呢?”
桓楚看着昏睡不醒刘邦道:“依我之见,咱们找个安僻之处,弄醒刘大哥,看他又何打算?”
樊哙将信将疑望着桓楚道:“你能弄醒主公?”
桓楚道:“我可以试试!”
樊哙道:“我方才向外看了一眼,此处便很安全!”
桓楚道:“那好,你叫他们停车,这就给刘大哥治伤!”
“好!”樊哙言道,便转身又朗声对驾车的左右言道:“你们俩停车!”
“是,将军!”左右闻令忙齐声道,接着便双双勒马止行。桓楚见马车停住,便忙扶起刘邦坐起,然后双掌齐出推在刘邦左右两背,将自己的真气打入刘邦身内,逼出刘邦体内毒素,好让他苏醒过来,桓楚的法子果然不错,只消半个时辰,刘邦便便缓缓恢复知觉,手指微微在动,接着便悠悠醒转过来,微微睁开眼睛。
刘邦环顾四周道:“这是哪儿,我怎么在马车上?”
樊哙愤恨地道:“主公,别提了,你着了她道……”不待樊哙讲完,刘邦便抢道:“谁?”
樊哙怒道:“还能有谁,救你性命的楚好姑娘!”
刘邦一脸疑惑道:“哦,我怎么着了她的道了?”
樊哙忙解释道:“她在酒中下蒙汗药,让你昏迷,好让项羽那厮攻打咱们!”
刘邦沉思了片刻,便笑道:“呵呵,我早该想到,我昏迷多久了!”
樊哙道:“快两天了!”
刘邦又怔了怔道:“哦,那看来大势已去!”
樊哙惊愕道:“你怎么知道大势已去?”
刘邦苦笑道:“呵呵,她设法让我昏迷,肯定项王当夜就要动手的,所以我猜测大势已去!”
樊哙朗声道:“嗯,一点也没错,要不是桓楚兄弟发现的及时,只怕主公你性命堪虞啊!”
刘邦忙望着桓楚道:“呵呵,桓楚兄弟又救了我一命!”
桓楚不好意思道:“大哥,你千万别这样说,若不是表姐他,你也不会……”桓楚尚未说完,刘邦便摇首笑道:“呵呵,没什么,我不怪她,我得谢谢她才是……”不等刘邦说完,樊哙便愤慨道:“还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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