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骇然道:“什么,也太滑稽了吧,咱们打了胜仗,向项王请和,主公你没喝多吧,我没听错吧?”
刘邦却道:“做人做事,不能只看眼前得失,咱们得有长远的目光,想吃大鱼,就得放长线!”
樊哙反问道:“未来谁又料到?”
萧何也跟着拱手道:“主公啊,就是咱们眼下想请和,项王也未必肯啊,在诸王当中,他最忌惮你,他一直想找借口想加害于你,眼下终于了加害你的借口,他怎么会轻易跟你请和呢?”
“那萧兄的意思是?”刘邦虽然萧何是君臣关系,但俩人是莫逆之交,刘邦起义前,曾经没少帮助过刘邦,所以刘邦封王之后,依然称萧何为兄。
萧何道:“我的意思咱们可以先打项王,打胜了固然好,若是没胜,咱们再他请和也不晚啊!”
刘邦微笑道:“呵呵,那咱们万一战败了,项羽若不是肯请和呢,怎么办?”
陈平拱手而跽道:“好办,臣有一计到时候准能让项王请和!”
刘邦见众口一词,再说下去,只能把他孤立起来,想了想,便道:“呵呵,看来大伙都恨透了项王,众意难违啊,那邦只好舍命陪君子了,不过邦有言在先,败可以,败乃兵家常事,但不能伤了元气,伤了元气再东山再起,就难了!”
“呵呵,这个自然……大伙说是不是?”樊哙喝的满脸通红道。
“我就说了么,樊哙往日不爱说话,今日怎么话这样多了,原来是喝多了……哈哈!”刘邦不等众人开口说话,刘邦笑道。
张良道:“是啊,大伙高兴啊,打了胜仗!”
“是啊,公主,项王自起义以来,从未败过,今日他败了,也不知他会怎样?”樊哙笑道。
“哎,也不知她会怎样了?”桓楚闪念道。
项羽气急败坏地大骂道:“真是岂有此理,刘邦烧我的军粮,偷袭我军营,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传令下去,孤要亲自上阵,不亲手宰了刘邦,我项羽誓不为人!”
“是,大王!”左右见项羽大怒,哪敢多言,躬身言道便转身而去。
虞兮担忧道:“你当真要亲自率众攻打刘邦!”
项羽拉着虞兮的手道:“嗯,你放心吧,我身体无恙!”
虞兮不放心道:“可大夫说了,你得静养!”
项羽慷慨激昂道:“大丈夫宁战死沙场,岂能病死床榻?”
虞兮闻言,忙伸手掩住项羽口道:“不须胡说,你要好好活着,我不许你有意外!”
项羽微笑拉开虞兮的玉手道:“呵呵,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又何必当真!”
虞兮央求道:“以后不许信口开河好不好?”
项羽微笑道:“好,我答应你!”
忽然左后进帐来报:“大王,历阳侯求见!”
项羽闻范增前来,不禁大喜道:“义父来了,快请他进来了!”
“是,大王!”左右说罢,便转身离帐,去请范增而去,自从项羽自称霸王之后,便封范增为历阳侯了。
说话间,范增便进帐,项羽忙迎上前道:“义父您怎么来了!”
范增怒气冲冲道:“我能不来么,当日为父让你杀了刘邦你不杀,现在可倒好,他羽翼丰满要与你为敌了,你这不是养虎为患么?”
项羽闻言,不怒反笑道:“哈哈……”
范增气道:“你还笑?”
项羽自负道:“我当年不杀他,是想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事出无奈,眼下他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终于有杀他的理由了,我能不笑么?”
范增告诫道:“我的孩子啊,你别小瞧了他!他可不是一般人!”
项羽道:“嗯,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他了,不过孩儿已经想好了对策!”
范增眼睛微抬,好奇道:“哦?什么对策?”
项羽怒道:“他刘邦不是烧孩儿的军粮么,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历阳候范增不等项羽说完,便道:“你也要烧他的军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