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哑然,
但毕竟他这次来就是行医而已,所以并没有点破她的想法。
不过看着下身只穿着一条热裤的白秀芬,露出的白花花的大腿。
刚平静下的心又有些躁动了起来。
王刚没怀疑什么,相互介绍一番后,便带着秦牧和白秀芬进屋了。
见自己的事情似乎没被说出去,白秀芬当即松了一口气。
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
“小神医,您看看我舅舅就这么中风两天了……”
在木制的床上,只见一个大约四十五岁左右的浑身抽搐、面容狰狞的中年男人正躺在上面。
秦牧见病症如此严重,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按照症状程度来看是属于缺血性脑卒中风,并且已经到了濒临死亡掉的地步。
正常情况下明天天还没亮就要挂掉了。
“怎么样?小神医,我老舅的病情有救么?”
只见白秀芬满脸殷切的问道,眼中满是期待,
似乎……还带着某种暗示?
“可以,但需要一些时间。”秦牧扭过头说道。
在大是大非前,他还是能够分的清的。
何为大事,
爷爷授业医道第一天便说过,救治病人、悬壶济世,方为医者大事。
还有就是,遇到大事,一定要用宝物。
只是,他对于这个爷爷的记忆很模糊?
还有,宝物到底是什么?
“放心,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房间,这两天您安心治病就好……”
王刚说话间,房间里传来了座机电话的声音。
于是急忙过去接了起来。
“啊?又有活做了吗?”
……
“那什么,小神医,我得去乡里边修路了,这段时间可能得不在家……”
我擦……
秦牧顿时叫苦不迭,
这要是走了,这娘们还不得想方设法把他生吞活剥了啊。
“老公,你不能这样,怎么又要走了啊,我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