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华坐在自家门口,刚才闫埠贵回来说陈佑可能犯事了,被穿军大衣的给带走了。
她可是担心坏了,一直坐在这巴巴的等着。
一见陈佑进来,杨瑞华猛地站起身,满脸惊喜,“陈爷,您回来啦?”
陈佑笑着点点头,将箩筐递了过去,“来,家里有几个人拿几串,今儿我请大家吃冰糖葫芦!”
“谢谢陈爷~”
杨瑞华喜滋滋拿了四串,随后又放下一串,“不给闫埠贵那老东西吃,他早上还咒您呢!”
陈佑扬了扬眉,无语失笑,老闫那德兴,他不用问也能猜个差不离。
无非是幸灾乐祸那一套,不过人心太多如此,没必要计较。
“得,随你!”
他转身边走,挨家挨户发起了糖葫芦。
马家三个人失踪肯定会有人调查,得多找些人证明自己没有作案时间呀。
这几天好多邻居还不知道他回来呢,正好打个招呼。
如今糖葫芦可是稀罕东西,普通人逢年过节都未必舍得吃,自然一个个喜笑颜开,连连道谢。
走到易家的时候,陈佑控制体内气血封闭了嗅觉,这才迈步走进屋子。
易中海眼看着是不行了,彻底瘫痪了不说,精气神都没了。
整天躺在床上,不说吃饭,就连屙屎撒尿都要人伺候。
屋子里味道自然不好闻。
杨大姐正在做早饭,她已经显怀了,即使穿着厚厚的棉衣,还是能看到那微微凸起的肚子。
里屋傻柱鼻子里塞着两卷破布头,正在给老易收拾身子,嘴里小声骂骂咧咧,“狗东西是真能拉啊!
能不能早点儿死去,还要爷成天伺候你。。。。。。”
久病床前还无孝子,何况只是假儿子。
“咳咳!”
陈佑站在堂屋干咳两声。
傻柱探头一看,立即推起了笑脸,“师傅,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快坐快坐,中午在这吃啊!”
陈佑在这可吃不下,便没有接话。
探头瞧了眼老易,只见他目光呆滞,嘴角挂着涎水,看那印子就知道许久都没擦过了。
以他的医术来看,易中海病入膏肓,估计活不过这个冬天了。
当然他肯定能治,不过两人可没那交情,没好处的事他肯定不能干。
“老易啊,怎么现在都有孩子了,身体反而越来越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