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经你研究透了?”
梁大川懵了,自己一辈子才学了点儿皮毛,对方竟然能看懂?!
“切,很简单啦~”陈佑当然不会说全靠系统。
梁大川顿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的有这么大?
药喂下去没多久,轻症的孩子脸色就缓过来了。
最重的小虎呼吸也平稳了,痉挛症状也消失了。
“神医啊!陈大哥您这医术绝了!”
大人们纷纷道谢,有人还要跪下来磕头。
“举手之劳罢了,别那么客气,”
陈佑赶紧伸手扶住,转过头看向几个孩子,“你们没事喝什么农药啊?”
栓子挠挠头,哭丧着脸说,“是小虎在田边捡了半瓶,我们觉得是糖浆,就都尝了尝。。。。。。”
栓子妈顿时气坏了,一把抄起院子里扫帚,狠狠打在他屁股上,边打边骂,
“我记得和你说过这是农药吧?!我让你糖浆!打死你个夯货!”
“哇!娘别打了,我下次不敢了!”
栓子一看就是老实孩子,躲都不敢躲,站在原地哭着求饶。
其他几家大人也抽巴掌的抽巴掌,找藤条的找藤条,开始展示传统艺能。
院子顿时热闹起来,哭闹声、追打声此起彼伏。
只有小虎紧紧闭着眼,不敢让大人知道自己已经醒了。
“行了,都别打了,”
陈佑有些哭笑不得,“孩子们这几天只能吃清淡的,今晚上大餐他们都不能吃,这个惩罚够重的了!”
孩子们一听,感觉天都塌了,原先没哭的,也仰头哇哇大哭。
小虎也顾不上装昏迷了,张嘴就嚎,“呜呜呜,我要吃肉啊!!”
好一阵喧闹后,村民们抱着孩子千恩万谢走了。
梁大川总算回过神来,拽着陈佑胳膊不放,“小陈,不对,陈大哥!
陈师傅!您教教我医术吧!”
陈佑挠挠头,“青囊经不是你的吗?还用我教?”
梁大川胸口一闷,支支吾吾说,“那书晦涩难懂,我就研究出些皮毛。。。。。。”
“那你还做那么多笔记?”
“笔记。。。。。。哦,那是我瞎写的,顺便练练字。”梁大川讪讪笑着。
“靠!”
陈佑脸上一黑,那些笔记自己还仔细研究了,竟然是瞎写的?
梁大川,你是真的狗啊!
正说着话,突然十几个村民涌进了小院。
“陈大哥,您能帮我们看看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