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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徐克问：&ldo;我可没对你……有过什么轻薄的行为吧？&rdo;

小俊微微摇头，伏在桌上哭了。

徐克举起杯，一饮而尽：&ldo;当然，我又不是什么圣贤，也不想当什么君子。对你，那种很他妈的念头，我承认，是不止一次地起过的。&rdo;

小俊缓缓抬头望着他。

徐克又往自己杯里倒满酒，又一饮而尽，接着问：&ldo;你再回答我一句真心话，防过我没有？&rdo;

小俊摇头。

&ldo;为什么？&rdo;

&ldo;我觉得你不会……&rdo;

&ldo;你觉得……我不会？&rdo;徐克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挥手招来服务员，又要了一扎啤酒，直接用大杯喝，一口气喝了半杯，抹抹嘴道，&ldo;正因为你，丝毫没有存过防我的心，觉得我根本不会，所以我每次对你起了歹念，每次都天良发现，放过了你。可你竟什么都不觉得……你要记住，对于漂亮的女孩儿，男人能做到我这样，就算不错了。今后，不管你又受雇于哪一个男人，不管那个男人对你多么好，除了他决心娶你，而你又甘心情愿……否则，你必须时时防他三分……&rdo;

小俊洗耳恭听的样子。

徐克醉意渐浓：&ldo;要分手了，我也再没什么礼物送给你留作纪念。这些话，算我的临别赠言。&rdo;

小俊说：&ldo;反正我不和你分手。&rdo;

徐克正颜道：&ldo;听着！我刚才已经说了，这是最后的晚餐。明天我就希望你从我面前消失。懂吗？&rdo;

&ldo;不懂。&rdo;

&ldo;不懂也得懂，我又不打算娶你。你跟定我图的什么？说不定哪一天我歹念又起，把持不住自己，你后悔都来不及。&rdo;

&ldo;我不后悔。&rdo;

&ldo;胡说！我只希望你，今后无论在什么地方，偶尔想起我的时候，心里念我一句好就行了，别人如果问起我徐克对你怎样，你要如实告诉他们：他对我还不错，起过无数次歹念，但毕竟没有付诸行动。你这样告诉他们，才算对我不褒也不贬，才算客观，才算实事求是，对不？我这个人，天生不喜欢别人奉承我，可是也天生不愿意遭到别人贬损。你如果敢对别人瞎贬损我，我一定会找到你，认认真真地……跟你算账的。&rdo;

徐克又举起了酒杯。

小俊泪眼汪汪地：&ldo;大哥，别喝了。你逼我明天早晨就在你面前消失，这会儿……就没有一句正经话值得对我说么？&rdo;

&ldo;我说的……都是……正经话！不是正经话，我……能跟你……说么！&rdo;

这时，有两个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是那个曾在市场上与徐克争买过猫头鹰的汉子，另一个是卖给他猫头鹰的那小青年，雇员或催奔儿的角色。他们发现了徐克和小俊，那汉子朝小青年使了个眼色，小青年心领神会地走到了徐克和小俊眼前。

小青年挑衅地说：&ldo;徐爷，在这儿寻清静呐？&rdo;

徐克看了看他说：&ldo;怎么？连你这号小子，也开始挖苦我了？墙倒众人推？&rdo;

小青年说：&ldo;哪里哪里，您让我们找得好苦嘛！我们怎么也想不到，您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光顾这种不起眼儿的小门面。&rdo;

徐克：&ldo;有什么事快说！说完了，快……他妈的滚！&rdo;

小青年眼一斜，说：&ldo;其实嘛，也不是找你……&rdo;他一指小俊，&ldo;是找她。&rdo;

小俊瞪着他说：&ldo;我不认识你，找我干什么？&rdo;

&ldo;你是不认识我，可你肯定认识他……&rdo;小青年又一指站在门口那汉子。

徐克和小俊的目光同时朝门口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