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佐佐木美子还是扶墙出门的,温判给她做了爱心早餐补身体,毕竟消耗太大了,铁杵都快秃噜皮了,那肥鲍今早上看着都红肿了,要不是佐佐木美子强忍着女强人的姿态,估计今天都不可能去上班了,温判可怜她,都不准备让她去上班,但是佐佐木美子以为是他还没有得到满足,吓了说话都开始有些颤抖了。
见此温判也不再留她了,而且也留不住,她还要去调查案子呢。至于这案子的结果,他现在不需要去参与了,只需要等待,小鬼子只要什么都查不出来就可以了。
又没有其他的人可以假冒,就只有一个赤藤庄次,最后进入房间里面的也只有赤藤庄次,而且还有六国饭店的服务员作证,一切都是货真价实的,赤藤庄次要是假冒的,中尉能够不认识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从现在开始,只要他不主动再去参与,就算是小鬼子都知道赤藤庄次是冤枉的,也只能咬牙认了。替罪羊都找不到,除非是这两个国家铁了心的要抛弃脸面帮助这小鬼子。
不然,恐怕赤藤庄次只有死路一条了。或者说是即便是这两个国家还要帮助小鬼子,也得要赤藤庄次这个家伙死掉。
总之就是,不死也要死啊。
啧啧,这种感觉,有些奇怪,还有些爽快。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温判还是一脸柔情的依恋不舍的送走了佐佐木美子,眼神中全是担忧和纯爱。
等她离开之后,温判自己开始做早饭,简单的炒了一个回锅肉,爆炒爆炒腰花,罐罐炖狗肉,那味道,简直绝了。
吃饱喝足之后,温判挑着担子离开了自己家,看到了门口站着两个眼神逃避的巡警,两人都不敢正眼看温判,感觉不够格。等着温判走远了,两人才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这温爷,是不是太厉害了一点,这要是去八大胡同,不得直接名满京城啊?”
听着他的话,另外一个巡警笑着对他说道。
“啧啧,何止是名满京城啊?小叶你要是有这本事,你去唱戏绝对能红遍大江南北,那看上你的名媛小姐,都能从天津卫排到咱们正阳门来,不过,我张二狗两人说,这温爷这么厉害,那是有缘由的,人家温爷有秘方,那天下午,这哥俩去警队报到的时候,那眼神里面全是自豪,说是都办个事成呢,啧啧,想想都羡慕。”
“我也看到了,这俩狗东西,说是在温爷这儿碰到好处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那咱们也尽点儿心,我听说老魏说,署长二夫人是个荡妇,而且深得署长青睐,您说,要是咱们有这本事,那咱们升队长还不就是人家吹吹枕边风的事情?”
“嘘,你可别瞎说,小叶,这事儿,就咱们署长不知道,要是让他知道了,有黄队长好果子吃的。到时候黄队长的人,不得恨死我们啊。”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小叶笑着说道。
“王哥,您怕个锤子啊,那黄驴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位了也没给她的那些弟兄们什么好处,还没咱们队长实在呢,咱们队长捞到好处咱们有份儿,咱们自己捞到的油水都是咱们自己个儿的,只要不碰队长的底线,那咱们赚的比黄驴子的赚的多了,要不是队长不让说,估计黄驴子那儿一个人都留不住。”
听着他这么说,王哥也倒是没反对,随后又担忧的说道。
“那要是咱们升队长,咱们队长怎么办?”
“你傻啊,咱们升队长了还管他干嘛?咱们不害他就行了,这年头,谁还不算计一下,都是为了那一家几口子几张嘴啊?”
两人的聊天温判并不清楚,他这时候已经来到了天桥,这一路上,也没碰上个客人,今天的天气还是很热,这中秋都过了,天气还没有太大的转凉,天桥街道上,到处都在卖艺,撂地表演,赚点小钱。
摊位才刚刚摆好,就有客人来了,是一个经常在天桥表演的人,这家伙的绝技,好像是吞宝剑来着,这绝对是开门红啊,温判立马请他坐下,生怕他跑了一样迅速给他拴上围布。
完事之后,果然如他所料的一样,最后得到的东西,就是那吞宝剑的修炼过程,首先用鹅毛细毛探入嗓中晃荡,这正常人只要这样,没两下就会开始呕吐了,这人训练也是这样的,他反复的练习直至不再作呕,接着进行嗓中插葱,逐渐增加葱叶数量,最终能用葱白自如训练。
第三步为吞木剑,使用由小到大规格的8支枣木木剑,剑面抹油润滑,按顺序练习至最大号木剑能插拔自如];再然后是吞宝剑,所用钢剑长一尺三寸,虽剑锋未开刃,但训练中常划破食管和嗓子,剑上常带血丝。
最后的一步也就是最惊险的一步,那就宝剑开锋,啧啧,直接将那可以切开纸张的宝剑吞进去,然后拉出来,这有点像是三仙归洞藏珠于喉,但是这比藏珠于吼还要厉害三分,当真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啊。
看了一眼剃刀布。
“二十年藏剑于身修炼经验,融合可掌握。”
十几二十年的苦练,这钱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赚的。温判帮他剃头完成了之后他给了一块大洋,感谢温判帮他正骨和活血化瘀,因为昨晚上和师兄小小的比划了两下,没注意,被师兄给揍了一顿,要不是要表演不能打脸,今天肯定都是鼻青脸肿的了。
送走了他,温判摊位上也没了客人,陈瞎子也吃好了早饭,将饭盒洗干净交还给了他。
过了好一会儿,摊位上才又来了一个客人,这人是那个吞宝剑的合伙人,都是一个班子的,相互捧哏,让大家伙儿赏脸多给点。
他也是剃头,然后请温判给他活血化瘀,完事之后他一边给温判钱,一边笑着和温判开玩笑道。
“温师傅,您这手艺真是绝了,现在这粮食不好买啊,城里的生意都多少涨价了,就连跌打损伤的药都贵了不少,温师傅您这手艺要是不涨价,以后怕是就光周围的吃手艺饭的伙计们都得来您这儿,您到时候要忙不过来了。”
温判闻言心里除了对小鬼子愤恨之外,也有对生意要好起来的高兴,都来,都来也挺好的,当即笑着说道。
“我这本就是凭手艺吃饭,舒坦了,手头宽裕的多给点,手头不宽裕的,底价也在那儿,数量起来了,我这收益也就跟着起来了,我一样可以以量取胜,一天有十个八个的来剃头,两块大洋是保准能吃饱的。”
听着温判这么说,这杂耍的也笑了笑。
“还是温师傅局气,敞亮,得了,我也走了,一会儿师傅要骂人了。”
温判回应了一句,以后常来,就送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