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人群陆陆续续开始在这个所谓的的角斗场附近聚集,走到充当座位的台阶上,不一会儿,台阶上已然人满为患,一些人的手中攥紧着白色的票根,紧张兴奋的讨论着即将开始的角斗比赛。
“全压2号。”
肥大宽厚的手掌将揉得有些发皱的2oo元亚利合众国钞票拍在了木质的岸台上。
戴维德撇了撇浓密的胡须,表情相当自信,看起来对自己所做的决定相当有把握。
“2号…大水牛…。。”
戴着眼镜的中年男性一边念叨着一边在票根上记录编号,随后拿起了手边的印章迅速盖上了红色的印记。
“噢!我的老伙计,戴维,眼光不错啊,不过你刚才不是还在酒馆里叫嚣着自己的农奴有多厉害么?怎么全押在别人身上了?”
“那都是糊弄那帮白痴的,我手下的人有多少本事我心里有数,竞争者越少,我手里的票子也能更值钱些。”
戴维德甩了甩手中的白色票根,嘴角带着轻蔑的笑意,随手将票根塞进了紧绷的裤袋里。
“你这老小子可真够狡诈,好了,祝你今晚的比赛能看个尽兴。”
“今晚我就要发财了,干什么都能尽兴!”
说罢,戴维德大笑着扬长而去。
不远处,林墨和杜姆杜姆正在细心观察着投注站这边的动向。
“死胖子,今晚就让你输个精光。”
林墨在心里暗道。
“杜姆杜姆,你手头现在有多少钱?”
一提到钱,杜姆杜姆突然浑身一惊。
“你问这个干什么?”
“把你手里的钱全部给我,待会带你一次赢大的。”
林墨笃定的向杜姆杜姆作出保证。
杜姆杜姆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从他简陋的裤袋里掏出了5o银币给林墨。
林墨一眼就看出了杜姆杜姆的不对劲,直接下手往杜姆杜姆的的裤袋处摸去,把里面掏了个底朝天,零零散散的刚好拼出3亚元。
“来!骗!一直以来同甘共苦的兄弟,这好吗?这不好。”
林墨挑着眉毛指了指手中的亚元,对杜姆杜姆有所保留的行为感到不太满意。
一看到自己所有的家当被攥在林墨手中,杜姆杜姆立马急眼了,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从林墨手中把钱抢回来,可惜,只是徒劳。
眼看着杜姆杜姆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林墨连声安抚道。
“我在地窖里调配药水的时候偶然间调试出了一种能让人使不出力气的药剂,刚才我在候场室给他们全都下了药,待会我们上去就是稳赢的,你就放心好了。”
想到林墨挖掘隧道时那惊人的进展,杜姆杜姆对林墨所说的话信了八分,表情也逐渐舒缓了下来。
当然,调配药水也是假话,在身怀灵力的林墨眼中,普通人不管使出多大功夫都和使不出力气没多大区别。
林墨拿着手中的三亚元从容地走到了投注站前。
“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先。。。”
投注站内的人正在擦拭着手中的古旧饰品,当他注意到站在眼前的是一名农奴时,语气立马变得尖酸刻薄。
“该死的奴隶给我滚远点,别妨碍到做生意。”
“我就是来做生意的。”
林墨笑道。
“生意?你只不过是个低贱的奴隶罢了能做什么生意?”
白人男子面目狰狞的嘲讽道。
林墨将手里零零散散的三亚元一并拍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