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云舒跺了跺脚,“就知道你会提这个!”可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暮色四合,篝火渐熄。
王建国刚踏入帐篷,便见清霜跪坐在软垫上整理被褥,冷雪倚着帐帘擦拭长剑,月光通过缝隙洒在二人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驸马今日巡视辛苦了。”
清霜抬眸,眼尾微红,指尖有意无意地抚过被褥凹陷处,“快些歇息吧。”
冷雪“唰”地收剑入鞘,莲步轻移,身上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扑面而来:“山风刺骨,今夜可要抱紧些。”
王建国喉结滚动,想起这几日的情形,耳根发烫。
自那晚后,每晚入睡前,两女便会如猫儿般蜷在他身侧。
起初只是规规矩矩分睡两侧,不知何时起,清霜总在睡梦中轻哼着往他怀里钻,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后背。
冷雪则更肆意,玉臂环着他脖颈,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垂,明明现在夏天,还时不时嘟囔:“好冷”
“咳咳,二位姑娘且安睡。”
王建国背过身去,却听身后传来布料摩挲声。
冷雪突然惊呼:“呀!”
他下意识转身,正撞见冷雪跌进怀中,发间的梅花簪擦过他下巴,“驸马救我被褥滑下去了。”
她眼眸含春水,脸颊酡红,腰肢如蛇般缠上来。
清霜见状,也“委屈”地凑近,指尖勾住他的袖口:“驸马偏心,都不曾抱过清霜。”
说着,便将脸颊贴在他肩头,发间的茉莉香混着少女体温,直往鼻腔钻。
王建国只觉气血上涌,强撑着道:“莫要胡闹,明日还要赶路”
话未说完,冷雪的玉足悄然探入他衣襟,在腰侧轻轻摩挲:“驸马体温好高,莫不是病了?”
清霜更是火上浇油,樱唇几乎要粘贴他耳畔:“不如让我们帮驸马降降温?”
帐篷内温度骤升,王建国猛地坐起,却被两双手按住肩膀。
清霜歪着头,睫毛轻颤:“驸马不是说,等从京城回来后便与公主殿下商议名分?”
冷雪狡黠一笑,指尖划过他胸膛:“可我们等不及了呢。”
王建国想起自己当初的承诺,又气又急:“你们”
“嘘——”两女异口同声,温热的气息同时落在他脖颈,“夜深了,驸马莫要吵醒他人。”
说罢,竟一左一右咬住他耳垂,王建国浑身如过电般战栗。
“明日明日再说。”
王建国涨红着脸,缩进被褥里。
清霜和冷雪对视一眼,吃吃笑起来,象两只偷腥成功的猫儿,各自搂住他一条手臂,将脸埋进他后背与胸膛。
夜风呼啸,吹得帐篷簌簌作响。
王建国听着怀中此起彼伏的轻喘,感受着腰间作乱的双手,心中又悔又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