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郁望着那张嫣红欲滴的鹅蛋脸,看到她紧咬着唇,水眸中盈着雾气。
一看就直知道,她一定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事情。
她梦到了他。
还是难以启齿的梦。
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在心中滋生、蔓延。
他低哑着声音,循循善诱道:“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阮梨很抱歉。
“对不起,我不应该梦到你帮我——”
那个字实在讲不出来。
“怎么帮的?”傅时郁声音越发低哑。
他伸出了修长的手,捋了捋黏在阮梨额前的碎发。
“是用手。”
“还是——”
他的指尖轻轻擦过了她嫣红的唇瓣,指腹稍稍用力,唇瓣就下陷成了深红色。
阮梨浑身仿佛过电一样
房间里开了空调,经过一夜的蒸腾,热得人心口仿佛有火烧起。
等等,火——
阮梨猛地想起一些零碎的画面。
山火,拖拉机,拥抱。
她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她昨晚救火后太累太困,又太冷,竟然把傅时郁当成了老家的大黄狗!
比起那个潮湿的梦,这个显然更容易启齿。
脸上的潮红还没褪下。
就听阮梨道:“用牙。”
“我把你当成我家的大黄狗了,你叼着篮子,帮我去村口小卖铺买肉松炼乳小面包。”
傅时郁:“?”
梦的还挺……详细?
气氛凝滞,冲散了一室暧昧。
阮梨难得见时郁吃瘪,忍着笑问:“你以为我梦到了什么?”
可她眼尾的笑意泄露了她促狭的神情。
像是一只看起来八百个心眼子,但又不聪明的猫。
傅时郁眼底浮过一丝暗芒。
他猛地俯身,将阮梨按在了身下,埋头在她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