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格瑞姆的指尖轻抚过自己刚换了没多久鎏金的锁骨,声音里带着令人不适的甜腻。
“毕竟与一头野兽与冰冷机械共舞有违我的完美。”
第三军团的原体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如果你希望这场让你收获欢愉的战争推迟的话。”
佩图拉博的呼吸滤器发出沉重的抽气声,忍住了操纵“钢铁之血号’给福格瑞姆来上一发光矛的冲动。
不能让他爽到了。
“我们之间的冲突已经持续得够久了,这是在削磨我们所有人的耐心。”
他试图讲道理。
毕竟在铁之主的短暂观察过程中,这位按道理堕落得最深的原体,在通常情况下却意外的保持着精神上的清醒。
“吼!!!”
佩图拉博面无表情地抹掉面甲上猩红的涎液。
起码比起安格隆是这样的。
“不行,不行。”
福格瑞姆嘴唇轻启。
“出于过往我所作所为的愧疚,我的确想要帮帮你,但是欢愉王子可不这么想啊。”
他忽然优雅地指向天空。
那里,粉紫色的亚空间旋涡正如饥渴的咽喉般蠕动。
在等待,等待能够让他感受到欢愉的场景降临。
在那之前,不会让任何一位参演的演员离席,或是作出角色不该拥有的行为。
“我文如何能够违抗主人的命令呢?”
他的指尖又转回来点在自己心口,这个动作让佩图拉博顿时感到一阵不适。
“毕竟我也只是一个被肆意操纵,只为主人带来欢愉,达成其目的的玩偶啊。”
说到这,福格瑞姆忍不住抱住了燃烧的青铜柱,以感官刺激回应内心泛起的欢愉。
玩偶?
骨骼都在颤斗,佩图拉博已经用上了全力。
但这只是无意义的僵持。
佩图拉博思考并解析着福格瑞姆告知他的话。
他们不过是玩偶,遵从的是邪神的命令,不过是邪神意志的延伸。
不要被他们的强大所蒙蔽了,不要因为他们在外的肆意就以为他们多么自由。
佩图拉博想起了自己在泰拉围城战时训斥阿巴顿的话。
“数据的数量能够蒙蔽对手,它的内容含量、细节负担,尤其是对手如果不眠不休地去处理这些数据,那蒙蔽的效果会更好。”
“他告诉我他已经学会了‘走开”。”
“即使在冲突的高潮———也要走开。”
“你会信吗?这让他理清思路、集中精力、抛开无关紧要的和表面的东西,去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