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茹,你承认杀害我母亲在先,如今又想对我下杀手,你觉得这样做就能逃脱罪责,逍遥法外么?”
“哈,太天真了,”王玉茹眼中闪着疯狂的光,“你以为只有这些吗?”
“还记不记得你三岁的时候,你母亲曾经有过身孕?我还趴在她的肚子上听过胎心,可惜啊可惜,我亲手熬的堕胎药,被你母亲当成安胎药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流下来的时候,还是个成了型的男胎。哈哈哈,她竟然这都不怀疑我,你说她是不是很笨?”
“现在,你送到姜府的所有证据都被我偷偷毁了,而你也要下去陪那个贱人,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能奈何得了我?!”
姜栀觉得王玉茹真的是疯了。
原来那个未出生就夭折的弟弟,竟然也是死在了她的手上。
“乖乖受死吧!”王玉茹高高举起手中的匕首,就要往姜栀脸上刺去。
姜栀瞳孔缩了缩,怎么还没有进来?
果然就在这时,往生堂的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十几个穿着官服的衙役手持刀剑凶神恶煞地进来,当先之人冲过来一脚踢开王玉茹,立即卸下了她手中的匕首。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王玉茹吓了一大跳。
为首的衙役冷哼一声,“京兆府办案抓捕嫌犯,闲杂人等速速退下!”
京兆府?
王玉茹目定口呆,为什么京兆府的人会在普昭寺内,还会冲进来坏她的好事?
姜栀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慢悠悠地起身。
还好赶上了。
刚刚晕过去的青杏也醒了过来,扶住了姜栀。
“诸位大人在外面都听到了吧?王玉茹戕害官眷,罪大恶极证据确凿,还妄图毁坏证据对我下手,实在罪无可恕。”
那些拿到姜府的证据都只是誊抄件而已,真正的证据她早就送往了大理寺。
为首的衙役向她拱了拱手,“下官等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此妇人实在可恶,气急败坏之下竟然还敢对清和县主下手,下官一定会将此事上报,给清和县主一个交代!”
王玉茹不敢置信,就连手都在颤斗,“贱人,你,你没中药?!”
话音刚落,那为首的衙役就一脚踹在她的腰腹上,“唰”地抽出身侧佩剑,指在了她的脖颈间。
“罪妇,再敢对清和县主不敬,别怪我手中的剑不留情面!”
王玉茹被踹倒在地半天都起不来,面对明晃晃的剑尖忍不住脸色煞白。
姜栀笑了一声,“你应该知晓我嗅觉伶敏,怎么会不知道你身上带了迷药?方才不过是故意放松你的警剔,引你说出实话。”
“卑鄙,竟敢在这里设下埋伏引我入局!”王玉茹咬牙切齿。
“是你自己得意忘形,我不过稍加防范而已。”
姜栀又转头对十几位衙役致谢,“还好大人们及时赶来,小女感激不尽。”
“清和县主客气了。”
几人一番客套。
王玉茹在旁边看得只想撕烂姜栀那张恶心的嘴脸。
和她的那个贱人娘亲一样,一样地讨人厌,一样地让她恨之入骨!
“贱人,我要杀了你!!”
她厉喝一声,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去抢那衙役手中夺下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