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离手,带着破空的气势刺入了乱藤四郎的心脏。
那天,白衣变成了黑裳。
。
烛台切光忠一接到命令就去了药研的房间,果不其然敲门进去就看见了这只黑鹤抱着茶杯,歪着身子在和药研唠嗑。
“下手太重了。”
“哎呀,抱歉抱歉,老人家没注意轻重,下次会注意的。”
“加速符……”
“我撕了。”
“手入室那边……”
“安心啦,老人家早就把材料给烧成刀装了。”
“多谢了。”药研推了推眼镜,看着眼睛紧闭地一期一振,“那么十天以后还要再麻烦您……”再砍一刀。
“咳咳。”烛台切捂着嘴咳了两声,提醒自己的存在,完全没有把刚刚两个人的对话听进去,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哎呀,是烛台切君呢!”黑鹤起身理了理自己起皱的衣服,笑道,“是到了开饭的时间了吗?”
“主公在等你。”
“哎呀呀,是什么惊喜在等着我呢?”
——阿妈!怎么办!你可爱的呱娃子好像不小心踩死人了QAQ!
“呱呱呱呱!”你没事吧!
“呱呱呱呱!”别吓呱呀!
“……呱呱?”碰瓷?
“……呱呱!”骗呱?
呱太叫了半天他也不应一声,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垫着后脚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前掌戳了一下,再戳一下。
还是没反应!
——阿妈!怎么办!你可爱的呱娃子好像不能回家给你养老了QAQ!
“呜,一期尼。”昏迷中的五虎退呢喃支吾了一声,紧闭的眼角不断滑落眼泪,正巧滴在呱太身上,湿了呱太一身。
挥……泪如雨?
见自己踩到的人有了反应,呱太晃了晃自己的身体,把眼泪甩了下去,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它松了一口气。
——呱就说嘛!凭借着呱的体重怎么可能踩死人!
呱才不要减肥呢!
不过看这个躺在地上这个样子,他好像伤得很重,是不小心从树上栽了下来吗?
它抬头看了一眼离自己很远很远的树枝,又看了一眼五虎退。
他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不管了,先把人搬走吧!马上天就要黑了。
它抓住五虎退的头发往前扯了扯,银色的发丝被拽下来了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