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泠顿了一下,喉间上下滚动:“你昏了一个星期,那个…”他似乎难以张口,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他知道那是什么。所以他没有称之为‘包袱’,或者更贴切的‘肉泥’‘腐烂物’,而是微微低头,与她紧紧交握,道:“方世杰,入土为安了。”“…”陈姝默了默,脑袋像卡住了一样,缓了很久,才接受现实地将身子一点点矮下去,靠在了后面的软枕上。“那就好。”这是她张口的小殿下“妹妹,曹司令只是来探望你的,你这样,会寒了曹司令的心。”一道男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