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觉得被教训,有些不乐意了。
她昨天是真生气了,他昨晚的哄不算!
她哼了声,说:“我身上还疼着呢!我还在生气呢!”
肯跟他说话,跟他闹,顾允深觉得不是大问题。
被子底下的手轻轻揽住她,低声下气地道歉。
“是我错了,要不你打回我吧或者咬我也行,只要你解气。”
“谁要咬你了。”向晚脸红。
察觉到她害羞,顾允深笑出声。
向晚气恼,“你笑什么?不许笑。”
“好,不笑,身上还很疼?”他止住笑意,说:“我刚才瞧过了,药膏很管用,已经浅了不少,再擦多几遍差不多就能消了。”
向晚压住领口,脸上热意传来,气道:“你敢偷看,谁许你看了。”
“都看过多少次了,你还怕看?”他厚脸皮说。
向晚觉得比脸皮,她是比不过他了。
似为了照顾她,顾允深一整天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就连有工作电话进来,他都要坐在向晚身边接。
向晚数不清他接了多少个电话,开了几个视频会议,反正她耳朵是听出茧子了。
他那些个专业名词,她大多都听不懂,听多了觉得头疼。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向晚放下水果叉子,指了个地方给他。
“你去那边接电话,别吵我看电视。”
顾允深今天真的很听她的话,她看着男人站在角落里,有条不紊地说着什么,视线时不时地投向她,突觉心中有一块蜜似的甜。
她嘴角弯弯,趴在地上的毛蛋似乎发现她的好心情。
它刚想跳上沙发,不料心情很好的女主人突然变脸。
“毛蛋,你不想再被关到笼子里的话,就乖乖在这趴着。”
毛蛋嘤嘤叫了声,向晚抬手吓唬它,毛蛋扭头看向男主人,却见男主人满脸宠溺地看着女主人。
它鼻子呼出一口气,而后趴在地上看怒瞪它的女主人。
毛蛋圆咕噜的眼睛转动了几下,好似在说:喜怒无常的女人。
“你又欺负毛蛋了。”接完电话回来的顾允深说。
毛蛋见有人帮它说话,立刻抬起前脚吐着舌头争存在感。
“是它昨天在楼梯口乱撒尿。”
还害她差点摔倒。
“”
毛蛋听懂向晚的话,委屈的呜呜两声,像极了在狡辩。
良久,毛蛋看到男主人点点头。
他说:“是该重新关起来了。”
毛蛋仰头长叫:难道不是应该重新教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