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走时,还得分开走。
毛蛋已经让阿冷带回车上,找到小园,两人就离开现场。
她没通知尚导,恐怕尚导再见到她会头疼,万万没想到临出门时,会被他叫住。
半个小时后,向晚才成功溜上顾允深的车。
开车的是林严,回去的地方不是酒店,顾允深把她拐到别的地方去了。
“毛蛋会捣乱。”
向晚大大的问号,它会捣什么乱?
答案在进房间门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
细密的吻自脖子落下,向晚背对着他被压至门后,大手作乱,衣服从门口一路掉至浴室。
隔着门,隐约听到里边传来沙沙的水声,以及低吟妙音。
浴室内,向晚的声音稀碎。
她攀着他的肩,贝齿咬着下唇,压抑着令人羞耻的声音。
耳边是男人不稳的呼吸声,隐约几句话传入耳蜗。
“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不满。”
话落之时,她感受到致命的一下,指甲陷入肉中,贝齿松开,再也压不住。
她唔了声,用断碎的声音去喊他的名字,却怎么也喊不完整。
他每说一句话,都要惩罚她,丝毫不怜香惜玉。
“别的女人明目张胆地抢你男人。”
“你不生气。”
“也没跟我闹脾气。”
“你还跟别的男人说说笑笑。”
“这些都让我很不满。”
向晚摇着头,彻底没了力气,晶莹剔透的泪水滑落。
“不不是我没”
她没有。
“不过”
他话音一转,让向晚觉得有希望。
“你最后对我生气的时候我很欢喜。”
所以,他并不是得意。
他是在享受着她为他而产生的醋意,但这还远远不够。
感觉她要跌落下去,他单手抱着她,找了个有支撑的位置。
具有温度的吻落到雪白的美背至肩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