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有点急。
“本座送你的鳞片呢?”声音咬牙切齿,有点不开心。
可以说是极度的不开心。
梵越是在人回来的时候,才瞥到了对方的腰间,上面只是有几片小的。
根本就不是他送的……
白须瓷一下子僵住了,想要安抚的手也慢慢地收了回来。
完球,当时没找到。
“……”
这人醋意怎么这么大?
不都是他吗?
“你、你不要生气……”白须瓷慢吞吞地打预防针。
“好,我不生气。”
看起来很好哄的样子,白须瓷有了几分信心。
于是才接着说了实话:“小龙偷偷给我换掉了,我没找到之前的……”
空气安静了几分。
白须瓷也不知道他这算是哄人吗?梵越这是听懂了没有。
“你乖些……唔……”嘴巴被吻住了,动作很是急切。
白须瓷想着,大概,是,没有哄好。
欸,把人鳞片给弄丢了……
本来身体就软,被这么一折腾,直接一丝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白须瓷也自觉自己有错误,把人最漂亮的那个鳞片给弄丢了,有点抱歉。
所以也就没说梵越什么。
只是一边攥着他的袖子,一边浑身颤抖地承受着。
“没事……没事,我是你的,你的。”白须瓷断断续续地安慰着人。
心里还在想,那鳞片被放到哪里去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白须瓷眼睛微微放大了,因为他发现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掌心多了冰冰凉凉的硬物……
白须瓷本能地想要推拒,起码,现在别给。
他不习惯的。
但是还在递,动作还急了些。
白须瓷眼眶含着泪,眼圈红得很,手指被挤开,硬生生地塞进去一个更凉、更好看的鳞片。
视线有些凝不住,只能模糊地看到原本的小鳞片,被扔到了地上。
怎么这么醋啊?
深夜——
白须瓷不止一次说自己要睡觉了,可是某人就是执拗地和他说话。
扯些更喜欢哪条龙的怪话。
白须瓷脸颊很红,晕乎乎的,有点烦,靠着梵越脖子,稀里糊涂地说:
“小龙,小龙,更喜欢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