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石恒和林阮闻言,都是双双拱手答应道。
随着杨宁缓步走入地牢。
二人则是一左一右分列在了地牢大门的两侧。
宛如门神一般,睥睨四周。
“滴答滴答滴答”
地牢中尚有水汽。
水汽凝聚于石壁天板。
化作一滴滴水珠。
重重砸在已经发冻的黑土上。
“本王子都说了,要么一剑把我杀了,要么放我出去和你们这群大乾老鼠真刀真枪的干一仗!
总是派傻子来烦扰本王子作甚!”
完颜金耳朵相当好使。
杨宁刚走下台阶。
他便听到了脚步声。
而后扯着嗓子在巴掌大的地牢内怒声喊道。
“难道才刚你被俘的一战,本王不是真刀真枪和你打的么?”
沿着地牢两侧通明的火把。
杨宁背着手,缓步走到了被铁链锁住四肢的完颜金。
铁链是用来锁火炮的,其上锈迹斑斑,腥味颇重。
杨宁下意识的揉了揉鼻子。
恰好被完颜金看到:“你就是燕王?长得确实像个憨货,但更像一个娇生惯养的娘们!”
“憨货又如何?娘们又如何?”
杨宁闻言丝毫没有气愤,反而是一脚踩在了完颜金的脸上:“现在跪在地上的是你,全须全尾站在这的,是本王!”
“用火炮偷袭算什么本事,有种你我两军对垒,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完颜金一听此言,连忙扯着脖子开口反驳了起来。
“两军对垒?以彼之长,打我之弱?”
杨宁一语中的,开口回击道。
完颜金闻言,也不再反驳什么。
只是默默的低下头,一言不发。
毕竟。
滋要是读过兵法,上阵打过仗的人都知道。
所谓战争,所谓输赢。
就是以己之长,打彼之弱。
若是己无长处,只靠喊口号、画大饼。
战争又怎能打的赢呢?
“说说吧,这掳掠村庄的路线图,是谁作的?你好好说,本王或可放你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