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开始盛赞江衍鹤的成功,听着这些虚假的奉承,让他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偏头痛。
妄想复刻江衍鹤的成功道路?
这些个从小娇生惯养,花大价钱一路读贵族学校,被塞进高端书院留学部的骄纵少爷,有什么值得教育的?
Phallus接手江衍鹤的时候,还是在康佩帼产房外面。
江明旭从来不在意教育。
Phallus完全称得上是江衍鹤的父亲。
江衍鹤也没有被娇生惯养一天。
他总是以最严苛的惩罚和最恶毒的辞藻,来教育这个他寄予厚望的少年。
并不全是来自江衍鹤爷爷江成炳的恩情,更来自于他想要塑造一个他最满意的作品。
Phallus热爱跑车,枪械,财富,赌兴,对女色丝毫不感兴趣。
这也是他最厌恶江衍鹤身上的一点。
因为这一点上,江衍鹤并不像他,反而更像那个根本没有教导过江衍鹤的江明旭。
吴琛年纪尚小,打高尔夫球的姿势和水平,在同龄人身上来说,是非常优秀的了。
吴琛:“翡老师,你看我的技术怎么样。”
Phallus冷峻地瞧着,吴琛的棒球式握杆,虽然没什么大错,但他怎么都瞧不上眼。
他简单指导一下对方,重叠式强势杆的具体打法。
吴琛立刻叫他老师,感激涕零地看着他。
遥想当年,江衍鹤也是十五六岁的年纪。
前一洞的杆数不是最低,失去优先发球权。
他也会对那孩子非打即骂,手指被球杆敲得通红肿疼,江衍鹤也要继续挥杆。
念及此处。
Phallus已经没有了,再逢迎这些天资庸常少年的耐心。
他烦不胜烦地避过举着名贵美酒开瓶器的休息区火辣女待者,接通了来自史密斯冯的电话。
Phallus端坐在无人的vip休息室。
他在指尖升起一截雪茄的烟雾,把手杖倚在膝盖旁侧:“交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
“爷,您还记得六年前,在东南亚岛屿的蓬舟渔船上,我想给您劫两个往来边境送信的野生黄鱼贩,最后拦了一个卖假药的南峡商人的事情吗?”
“历历在目。”Phallus回想起当年,有些波澜不兴。
史密斯:“你记得那晚我把人带到您面前跪下,发现这人能帮您潜进朱家的货源渠道。然后你说了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朱家那些质检不合格的抗癌药,没有销毁。那日我思及故人江成炳的癌症,把这批药拦下,转手卖去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