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茵敏心脏猛地一颤,简直如遭雷击。
隔着不太清晰的磨砂,苍白漂亮的人,美得让人心悸。
礼汀穿着一条很薄的白裙,正坐在江衍鹤身上,手指微微下垂。
她的眼睛被缎带蒙着,露出小巧的鼻尖和被吸吮到充血的红唇。
朱茵敏调试了很久角度。
终于找到了一线的缝隙,能够清晰的位置很清楚地看见里面的情景。
里面的装修还是之前一样冷调的风格,唯一的区别是江衍鹤怀里的人。
礼汀长长的黑发铺陈在肩膀上,红痕蜿蜒至裙子的衣料里,皱褶有可疑的水渍,纤细的双腿无意识地颤抖着。
她在她怀里缩成很小一点,尝试着想要逃出他的桎梏。
礼汀被人用长腿勾着,锁在桌子和他之间,禁锢得很紧。
不知道多久,朱茵敏听到里面的声音细细地响起来。
礼汀黏糊糊地说:“老公。。。你别不要我。。。。”
猛然意识到里面的两人在做什么。
朱茵敏扶着摩挲玻璃的手指都在发抖。
他们人影融在一起,难分难舍。
江衍鹤把脸埋在礼汀发丝间,迷恋地嗅着她的气味。
总裁办公室的冷气很低。
他用温柔手掌覆盖着她的小腹,接着从桌上随手拿出一件西服罩在她身上,“怎么舍得不要,汀汀真让人上瘾。”
礼汀趁着对方抚慰自己,轻声撒娇说:“我不想考HunterEducationCertificate,那些枪很重,手也很疼。”
“我不是和汀汀做过约定吗。万一有一天,你需要用枪对准我,像今天这样,被我这样对待。”
江衍鹤摘掉她眼睛的缎带,眉梢褪去凌冽,很宠溺地替她把加在睫毛上的长发抚开。
“害怕我吗。”
“很喜欢和老公做这种事。”
她不断地摇头,雪白的丝带已经被眼泪浸湿:“刚才是你太坏了,我都没来得及拉上遮光帘。”
“所以,不要说那些让我感到害怕的话。”
礼汀睁开薄红眼睑,细白的手指无意识抓挠一下衣领,在他怀里贴紧了一点:“。。。。你会救我。。。。。你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
礼汀手腕上的细链发出不安的脆响,就像她的心,在尝试着靠近他,细碎颤抖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