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在现场和对方交手,才能真切体会到这种古怪的氛围。
毕竟对于井川来说,他现在还只是个大学生,接受不了这么刺激的付费内容。
“他的牌浪猛是猛,但连精准控制都做不到,只要感知力敏锐的人,都能够乘上他的浪,你说这种牌浪有什么意义,也就对付一下那些感知不到牌浪的凡人罢了。”
这个人毫无疑问掌握牌浪,而且他的浪还极其特殊。
南浦数绘快速观看着比赛,看到最后极其震撼的门清役满,只要有点麻将相关的常识,就知道这种牌型可遇不可求,几万场都很难出现一次。
“嗯不过我并不觉得,这个叫南梦彦的就很好欺负,他实力不弱的。”
听到堂岛月的话,电话另一头的南浦数绘不知道该怎么评说。
接触黑暗麻将并非他的本意,一旦开启,便不可能留有余地。
“男生还是女生?”
这并不稀奇。
在她看来,只要她参加长野的个人赛,要拿到前三是很容易的,她根本没有将长野列入名单之中。
“反正你明天别来了。”
但南浦数绘对他掌握牌浪没有太讶异,反而是看重这个少年另一个特质!
对于那些依靠牌浪的人,南浦数绘并不怎么看得起,只靠浪的人绝对走不远,因为只有技巧才能决定下限,而立直麻将又恰恰是很重视下限的一门艺术。
能够在逆风的情况下稳住名次,不随意失分,甚至还能找机会进行反击,在南浦数绘看来这比牌浪更重要。
堂岛月恐吓道,“我去九州做客的时候,见到我堂哥每次都能带一个漂亮妞回家,还是不同的类型,说不定他偶尔也想换个口味,突然对数绘你这样漂亮的小美女产生性趣,可是会恬不知耻地来追求你的哦。”
说起来,她能和堂岛月认识,也是因为初中时期的全国赛,由于两个人都掌握牌浪,所以那一场竟然打成了平手,最终因为位置的关系由她取胜。
“既然没有宫永照那么变态,击败他应该不难吧?”堂岛月咧嘴一笑。
电话那头,堂岛月自信满满的声音传来,“我、你还有南梦彦,三个人不正好包揽前三名,就算打不过他,把他那些队友杀穿,不知道到那时他会是什么表情。
“话说小月,感觉你对伱堂哥意见很大啊,他真的有那么不堪么?”
甚至可以重复报名。
“可是你堂哥不是能掀起牌浪的麻雀士么?”
不过,其实连她自己,都知道宫永照是不可战胜。
“群马县就算了,水平太糟糕,这个县连参加全国赛的资格都没有,附近的玉县、山梨县、枥木县也都很弱。”
“……”
不过不得不说,她堂哥的浪确实猛,只要能乘上这股浪,把牌从左边打到右边就能和牌了。
不过正因为有一定的挑战性,才有足够多的乐趣,要是还没用力对手就倒下了,这种比赛有什么意思?
“就算这个叫南梦彦的很厉害,个人赛又比不得团体赛。”
由于赛场紧凑,这次的个人赛前几轮和团体赛决赛是同时进行的。
没错,东京都。
南浦数绘无法理解。
“你知道了吗?”
再加上解说也在吐槽有个麻雀士的牌很拉,东风战来个五向听六向听,这已经是很明显的线索了。
想想还是决定不去堂岛月家玩了。
全国高手云集之地,坐拥白糸台和临海两大王牌豪门。
可能是因为她没有哥哥,也没有表哥堂哥之类的,所以无法切身体会堂岛月的嫌弃,不过她倒是有个表弟,还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