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怎么了这是?”
怎么去了一下回来变这样了?受什么刺激了?
夜晚,白术实在好奇便去问了问琉儿,好在这人心直口快,有什么都说什么。
他在公主府待了这么久,跟这小妮子关系也还行,便问了几句。
琉儿有话直说了,只说上午时小公主让离澈画了幅画儿,画完人就走了。
“画?”
一幅画而已,能有什么古怪?
他也是觉得稀奇了,到底是什么画让一向自持冷静的主子变成这样。
“你可知那画画的是什么?”
小丫头歪头想了想,道:“好像是殿下的画像,哦,对了,那画儿要献给皇上的,听说…听说是用来选驸马的?”
白术恍然大悟,难怪呢。
这不相当于让离澈在自己心口划一刀吗?!
得知事情经过,白术只能在心中为离澈默哀了。
难怪他那天莫名其妙来了句“她已经十六了”原来他说的那句话是这个意思。
这一夜,白术看着离澈进入房间后就没再出现过。
房内的人早早熄了灯,他看了一会也就回去歇息了。
说来,这还是白术第一次见他发怒。
表面越是平静的人内心就越是翻腾汹涌,他就怕离澈想不开,所以才在门外等了一会。
夜半时分,房内的少年摸着一发簪静坐。
房间内摇曳的灯光照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手臂旁则是放了一个木箱,他将手掌压在箱上似在沉思什么。
随后,放下簪子,跳窗离开了,转而去了别人的寝殿。
起夜的公仪挽看见了窗外的黑影,她本来是打算倒茶解渴的,谁知道看见个鬼影在外面。
她现在腿脚不便,这外面的人又是谁??
「外头的人是谁?」
「还能是谁。」
懂了。
“半夜三更不睡,本宫竟不知你还有这偷窥别人的习惯。”
只见黑影顿住,半晌才听见低哑的一声:“我这就走。”
身后的窗户被推开,一张小脸出现在面前,少女抬头望着他,“你有话要对本宫说吗?”
少年盯住她摇了摇头。
“那你为何出现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