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意思?”
她再往前凑近了些。
离澈没出声。
“听说殿下明日就要进宫,是去见驸马么?”
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你说这个啊,阿澈这么关心本宫驸马的事吗?”
可惜少年看不见她眼里的玩味,但离澈也听得出来她故意这么问。
“白术说,已经定下了。”
铁板钉钉了。
“照你这么说,本宫现在与你同眠在一张榻上是不是不合规矩了?”
她抚上少年的面容,在黑夜中细细描绘他的脸庞。
没想到最后一点好感进度这么缓慢,越到最后越困难。
这几天她一直在试探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让好感度到达百分之百,那进度条就像卡住一样,自从上次之后就没有再听见播报的声音了。
问了统子,也说没再动过。
离澈心想,是有些荒唐。
她明日就要去见真正的驸马,今夜却跟他睡在一张床榻上。
本来骨子里的矜傲不允许他做出这种事,但她总能把这点傲气打得粉碎。
离澈再次开口,嗓子哑了:“不会。”
少女笑声悦耳,一双小手搭上了他腰间,脸颊埋了过来。
“这么多人之中,本宫最喜欢你,因为你最听话,也最省事。”
“你知道睡在本宫床上意味着什么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是面首。”
“答得不错,奖励一下。”
说着,她在少年脸颊边亲了亲。
他早有心理准备,倒也不是太难受了。
“那你知道做本宫的面首此时此刻应该要做什么么?”
她再度抛出问题。
“好。”
他几乎是没怎么犹豫,就应了一个:好。
好?
他知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知不知道答应了就意味着什么?
“你已经失去应有的理智了,离澈。”
“从遇见殿下那一天开始离澈就没有理智了。”
背德的禁忌感已经冲昏他头脑了。
公仪挽听见他解衣衫的声音,她忙制止了他的动作。
却不想,少年拉着她的手摸在了自己腹上,圈着人与她耳鬓厮磨,“殿下,我已经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