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他们都来自你的灵魂,可以说,他们都是你。既然这样,哪里会有残忍与否的说法呢?就像你的左手打了右手,难道就残忍了吗?或者说,你突然想去健身,难道还要考虑脂肪的感受?会不会对脂肪太过残忍?”
袁长文皱着眉,仔细思考着这些话语。
确实,如果都是自己,那有什么残忍的呢?
而且,死亡之后,就是回归,一切都回到我这里。
仿佛大家演了一出戏,商量好,灵魂1号要被33号打死。
这有什么残忍的呢?
袁长文发现,之所以觉得残忍,是因为自己把这看成了两个部分。
我是一个人,旅行中的“他”是另一个人。
分裂开来,自然就是残忍。
如果大家都是一体的,所有事情的发生,都是为了让我体验,都是为了满足我的要求。
这样,才是正解!
袁长文一瞬间豁然开朗,之前那些想法,不过是没看透的庸人自扰罢了。
那些悲伤的情感确实不好,但没有它们的存在,我又如何感受到现在的幸福呢?
事实上,根本没有悲伤,对我而言。
对于旅行中的“他”而言,或许悲伤或许难受,但这些也是我想体验的。
“他”开心,我想体验;“他”难过,我也想体验。
那些悲伤的情感,让我更加懂得珍惜现在。
所以,杀手、战争、死亡,根本没有什么不好,只不过是我的安排,只不过是我想要体验而已。
袁长文笑笑,说:“谢了,上帝。”
…………
白天,有点热。
北方的天气温差较大,特别是临近五月。
有时能热得想要下海泡泡,晚上有时又冷得必须盖被子。
作为军校学员,军容整洁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哪怕再热,也不能出现撩起袖子,敞开衬衫的这种做法。
纠察来来回回,一旦发现这种学员必定拦住,然后留下姓名连队,周五的时候拿个小马扎再次学习条令条例。
袁长文被抓住过一次,就是因为衬衣下摆没有扎进裤子里,于是就进行再教育一番。
行政大楼下,十来个学员坐在小马扎上,听战士们讲条令条例。
今天,袁长文又来到了图书馆。
那木马已经做好,怎么不试试。
虽然袁长文如今,完全没有当时的冲动,似乎也没想过要换学校。
人啊,就是这样,总是一会想这样一会想那样。
还好,袁长文有上帝,可以随意折腾。
换作普通人,估计折腾几下,就开始抱怨和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恐惧中了吧。
不怕,这两个字说得简单,做起来可是难上加难。
在一个工作稳定的环境下,说自己不怕未来波折,这还可以理解。
但在一个没有收入的状态下,依旧不怕,这就很难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