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可回头,疑惑的看着于木。
“今天你值日,做为第一排的扛把子,这么走掉不觉得丢人吗?”于木双手环胸,静立看着焦可。
焦可一愣,怎么回事,这话竟然是从于木口中说出来的,是谁早晨拖着他去阳台打游戏的。
“脸皮再厚也该感到羞愧了,都一个月没打扫卫生了。”于木从徐乐手中拎过水桶,递到了焦可手中。
“去吧,做一次人。”
“你……”他娘的说什么呢?
“你怎么不做个人!”焦可这才反应过来,水桶已经到自己手中了。
“你以为我跟你似的,我还有别的任务要做。”
说完,于木走近徐乐:“走吧,我们去擦窗户。”
徐乐懵懵的点了下头,跟上了于木。
“艹!”焦可在后面大喊,“这是什么情况?”
楼上,徐乐站在凳子上,眼睛乱飘,心神不宁的擦着窗户。
以徐乐为中心,无形中围成了一个讨论圈,底下叽叽喳喳议论着。
高处不胜寒,徐乐感到阵阵凉意从背后袭来。
“新同学,请你认真对待值日。”于木坐在暖气片上,抬头扫了一眼周围。
涌上来的人群立即散开。
“你看着我,我不会擦。”徐乐扭过头,一脸的委屈。
于木也不知怎么了,今日格外的不正常,已经坐在哪儿看了他十分钟了。
怪不得引起班里人的热议,早晨平时在教室是看不到于木,他每次都是踩着上课铃的点来。
今儿确实不正常,不仅来了,还声称要教新同学值日。
谁还不会扫个地擦个窗呀。
“你看吧,我说要教你,你还说不用。”
说完,于木理直气壮的踩上凳子,站到了徐乐的身后。
低头,便能看到后脖颈。
“喂,你干嘛呀。”徐乐吓得乱窜,凳子摇晃起来。
“别动!”于木双臂一缩,将徐乐禁锢在窗户与胸膛之间。
于木高了徐乐一头,站在楼下,能很清晰的看到交叠的两个人。
“艹,于木在干嘛?”焦可拎着第二桶水,在楼下看呆了。
这姿势太不可描述了。
于木低头,凑近徐乐的后脖颈。
徐乐的校服扣子总是扣到最上面,衣领整整齐齐的盖住了半个脖子,包括那块疤痕。
“该死。”于木低骂一声,真想扯开徐乐的衬衣。
“什么?”徐乐趴在窗户上,看着底下窜动的人头,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声。
于木收敛起这个想法,凑到徐乐耳边,呼气道:“真香。”
看着徐乐红了的耳尖,于木本想戏弄一下徐乐,当真的靠近徐乐时,于木真的闻到一股香味,像酸奶蛋糕上裹得一层奥利奥,想咬一口哎。